口繼續爭辯,卻見劉飛雙頰微紅,呼吸略有急促,想是剛剛急急地追趕自己所致,那額頭上大滴的汗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點點光亮,都未曾來得及擦上一擦。自己只顧著賭氣,大步流星地拂袖而去,卻讓劉飛這樣一個白面書生於驕陽之下、飛奔於這無遮無擋的大街之上,文秀的心裡漸生歉意,心緒也略略緩和。
回味劉飛剛剛的一席話,卻是如同一盆清水,讓怒火直衝腦門的的文秀頓時清醒了一些,她這才發現,自己無意間竟犯下了一個邏輯錯誤:把保留清風道長直接等同於搬倒潞安王,而實際上,這兩者之間,只存在著可能性,而非百分之百的必然性。剛剛盛怒之下,自己竟頭腦發熱、邏輯混亂了。
文秀輕嘆了一聲,眨眨一雙盡是失落的眼眸,努力平復著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飛快地用手背拭去了額頭滲出了一絲汗水。
劉飛見文秀情緒有所好轉,心中才略略踏實,又言道:“此事也不能全怪羅鎮虎,那清風道長既有心自殺,今日你阻止了他服毒,那明日他便又嚼舌自盡,總之他是抱了必死之心的,這便難防了。”
文秀一聽此言,不禁羞得臉上火燙,低垂著眼簾,輕聲說道:“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