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流玉坐在高臺之上,他側過臉,朝珈藍問道:“珈藍,北野溟河人呢?”
“回公子的話,珈菡不知道,不過,她確實不在比試場內。”
“嗯,那我們再等等吧。”凰流玉開口說道,不過,他卻是在不經意間,朝著入口處看了幾次。
而臺下坐著的白凰一族眾族人,早已是等得不耐煩了。
白凰一族族人生性好戰,對於比試,他們看得異常的重要。每逢有這種公開性的比試,他們都會早早的到來觀看,而比試的雙方,更加會早來,已顯示出對自己對手和比試的尊重。
眼看著午時都快要到了,可是,卻不見溟河的人影,眾人對此自然是十分的不滿。
“這北野溟河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架子這麼大。比試時間都快要到了,她還不來,難道,還等著我們去請她嗎?”一個黃衣的女子開口說道。
“就是,聽說啊,這北野溟河是從白之位面上來的。剛一來,就被族長大人安排住到了深院。”
“什麼?深院?就是白芳園最裡面的那個院子嗎?”一個男子睜大了眼睛問道,“她到底有什麼本事,那深院,據我所知,已經空了很多年,她憑什麼一來就能住進去?”
“她憑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她憑的絕對不是實力。”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插話道,眾人被這聲音所吸引,紛紛轉頭看去。
“呀,這不是白鶯嗎?”黃衣女子叫道,“受了那麼重的刑罰,你身子好些了嗎?”
眾所周知,白鶯之前被遣回了白凰一族,回來之後,就被關進刑堂好好地受了一頓刑,一直都沒有露過面,今個倒是出來了。
聽到黃衣女子的話,白鶯只覺得無比尷尬,該死的,都是北野溟河這個賤人害的,弄得她丟盡了人不說,還受了那麼重的刑罰。
不過今日,呵呵,桑落那個人,可不是個什麼簡單的角色,她之所以在聽到北野溟河同桑落她們比試的訊息後,不顧身體抱恙,硬是來到了這裡,就是想要看著她北野溟河丟人。
一想到過會溟河就會被人當沙袋一樣踢打,她就覺得心花怒放。真是蒼天有眼啊,她北野溟河的報應來了!
“對了,白鶯,你說她不是憑著實力,那她憑什麼啊?“黃衣女子想起先前白鶯的話,開口繼續問道。
“呵呵,這個嘛,她來到白凰一族的時候,只是玄者後期的實力,你們想想,住在百芳園裡的,哪一個不比她修為高深?”白鶯說道,她就是要在眾人面前破壞她北野溟河的名聲。
“什麼,一個玄者後期的人,也能住到深院,也敢和桑落叫板,她是不是活的不難煩了?”另一男子開口道。
“誰知道呢?怪不得她遲遲不肯露面,原來,是因為自己沒底啊!還真是可笑,既然自己沒本事,那麼,又何必應下挑戰呢?”
“這隻能說明她太過於自大了唄。把這裡當做了那個下等的位面,她在那個為面上稱王稱霸,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誰知道,等她接了挑戰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桑落她們的對手,所以害怕了,就不敢來了。”
“呵呵呵呵,挑戰已經接下了,她敢不來?咱們就再等等,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丟盡了人的。”一個紅衣的女子惡毒的說道。
凰流玉看了看時辰,見溟河還沒有到來,就開口道:“珈藍,你去看看吧。”珈藍點了點頭,正要轉身前往,卻是看見溟河從入口處緩緩走了進來,“公子,她來了。”
凰流玉聞言,立刻轉頭看去。
而眾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也紛紛看著溟河。
溟河同桑落一樣,也是著了一襲白衣。不過比起桑落,溟河的衣裙明顯要簡單的多,因此,也多了一份飄逸的“仙”味。
她的一頭青絲,就那麼順順的披散著,沒有任何的裝飾,只在頭上帶了一條類似於抹額的鏈子,鏈子上有個水晶的吊墜,正好垂在了她的眉心處。
她未施粉黛,櫻唇微點美好的就像是風中走出的仙子。
那般的清新,自然,純美。
看著她走進,眾人好似感覺到有風吹過,原本的燥熱也隨之消散。
同樣是白衣,可是,比起這樣的北野溟河來,濃妝豔抹的桑落,就顯得俗氣多了。
看著她,眾人只覺得心神都安定了下來。
她一步一步,走得極緩。
可是眾人,均捨不得去催促她。恐怕破壞了這一份美好。
就連凰流玉,也是緊緊的盯著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