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雲淡風輕的走來,凰流玉突然感覺到,她是那般的與眾不同,好像萬事萬物,均是她的陪襯一般。他不禁想象,到底怎樣的男子方可配得上她?自己,可以嗎?
桑落看著眾人用那般的眼神看著溟河,氣的捏緊了雙手,咬緊了牙齒。她不甘心的朝著凰流玉看去,在她的心裡,聖子大人,是與眾不同的。
可是誰知道,她卻是發現,凰流玉正在用一種欣賞的眼神看著溟河,那是她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
她只覺得妒火沖天,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劃掉北野溟河那張臉。不過,她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要不然,她一直竭力在眾人面前保持的形象,就會毀於一旦。
等下自己就要和她比試了,還怕整不死她嗎?本來,她只想著狠狠的教訓溟河一頓,讓她一兩年內起不來床就可以了,不過現在,她卻是改變了主意,她,要她死!
反正這是在比試,反正又不是自己一個人打她,她可以推託說,是晚梅她們已經重傷了她,她沒有料到,才會失手打死了她。到時候,想必誰也說不出她的不是來。
白鶯更是氣得要死,為什麼,為什麼這個賤人一出來,就能夠緊緊吸引大家的目光?為什麼?
等到溟河踏上了比試臺,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他們看著溟河,驚為天人。
可是,等他們發現溟河的修為只有玄者後期時,眼神卻是一下子就變了。男子們倒還好,只是那些女子,卻是極盡所能的開始挖苦溟河。
“哼,我還以為她有多厲害呢,原來,還只是個玄者後期。她這樣子跑來,不是找虐呢嗎?”
“可不是,不過我看啊,人家不是來比試的,人家啊,是來勾引人的。你們看看那些男的,哪一個不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一個女子刻薄的說道,不過,她卻是忘記了,先前,她也直勾勾的盯著溟河,看呆了。
“就是,看那風騷的樣子。以為自己是什麼啊,修為如此的低下,還敢來的這麼晚,看桑落怎麼收拾她!”
四周的謾罵諷刺聲,全都落入了溟河的耳朵裡。
不過,她就像是沒聽到一般,淡然的站在那裡,嘴角帶著一抹醉人的微笑。
真是個獨特的女子。
凰流玉看著溟河,眼裡的欣賞之意又濃了幾分。
他看了看太陽,已是午時。
他站起身來,飄然落到了比試場內。
見到他,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一個個以無比崇敬的眼神,注視著他。
“各位,今日,北野溟河同桑落等人在此進行對決,現在午時已到,桑落,你們選出到底是誰來同北野溟河對決了嗎?”凰流玉問道。
看他看著自己,桑落不由得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整個人也慌了神。
“桑落,桑落,聖子大人再問你話呢。”知道桑落身邊的雲妝發現她的異常,拿胳膊肘撞了撞她,她才反應過來。
“哦哦,我們決定了,由晚梅,雲妝,初露和我,四個人同北野溟河對決。”桑落站起身子,臉上帶著她自認為最美的微笑,對著凰流玉說道。
誰知,凰流玉根本就看都不看她,而是在聽了她所說的之後,皺了皺眉,“你們死個人,對決她一個?”
他的話音落下,桑落更加的氣憤了。
他,一向不問世事的他,竟然在為北野溟河擔心?
“怎麼,不可以嗎?聖子大人。先前,北野溟河可是說過,若是有人不服她,大可以找她對決來著。“桑落說道。
“這,可以是可以,只不過……”說著,他看向了溟河。
溟河自然知道他在為自己擔心,她朝著凰流玉微微一笑,然後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
看到溟河自信的樣子,凰流玉便不再擔心。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只見面幾面的女子,卻是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信任。
“那好吧,就依你的安排,你們四個同她一個人對決,只不過,你們誰先來?”凰流玉問道。
桑落聽著凰流玉的話,他叫自己,一直都是稱作桑落,可是,卻喚北野溟河“她”,一個她字,親切之意流露無遺。
桑落恨不得立刻就要北野溟河死。不過,為了自己的形象,她要忍,要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她還是知道的。
“我們講好了,由晚梅先來,接下來是雲妝,然後是初露,最後是我。”
“嗯,好,就這樣吧。不過,”凰流玉看了看桑落,“桑落,雖說對決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