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哀家決定不出家了。”太后開始動搖了。
“哦,為什麼?”姜蓓茹故作驚訝地問。
“哀家怎可丟棄天下百姓不管,怎可這麼自私地不管不理自己家的人。”太后傷心地說著,最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姜蓓茹見自己已經成功地勸說了太后,心裡喜極了,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蕊兒,你也留下來,和哀家一起在宮裡。”太后又說道。
姜蓓茹又思索了半天,這才問:“太后當真不會再有出家的想法了?”
“經過你一番發自內心的話語,哀家認為出家過於狠心與自私,所以便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可是我留在這裡日子過得不好啊!”姜蓓茹垂下了頭,可憐憐巴巴地說。
“你是六宮之首,是堂堂的皇后,誰敢對你不敬,誰敢欺負你?”太后訝問。
姜蓓茹瞪了一眼南宮霸,意思是,皇后再大,也大不過皇上,之前說的平等,都是假話。
太后似乎領會了她眼中的意思,這才又說道:“蕊兒,只要有哀家在,就沒人敢欺侮你。”
一席話說得姜蓓茹十分放心。
南宮霸也覺得十分尷尬,遂上前說道:“母后已經回心轉意,兒臣也就放心多了。以後,兒臣會與皇后多多溝通,以前的事情,決不會再發生。”
話倒是說得非常的有誠意。可是,太后卻在微微地嘆息。
“太后,你又在嘆什麼了?”姜蓓茹又問。
“唉,作孽啊,皇室至今仍無一個子嗣,這才是哀家心頭上的一塊病啊。”
一聲長嘆,竟嘆得南宮霸與姜蓓茹均是一驚,二人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太后見二人都不說話的樣子,這才又轉對姜蓓茹說道:“現在宮裡宮外都在四處流傳著你已懷上了龍種,蕊兒,你可要好好注意好自己的身體,好讓太子順利出生呀。”
看著太后臉上那笑眯眯的神情,姜蓓茹真恨不得一掌劈在地上,南宮霸,蔚眸晴,這兩個死傢伙,把她害到這個地步,恨死他們了,她實在是難以忍受。
迎合暴君
還沒等她開口回答,南宮霸就搶先一步上前說道:“回稟母后,確有此事,兒臣以後一定多多關愛皇后,好讓皇兒能夠健康順利利地出生。”
說完還故意向姜蓓茹身邊靠了靠,動作有些曖昧。
姜蓓茹剛想把他推開,可是一想起之前南宮靖的話,她便又忍住了。
她現在必須要刻意奉迎這暴君,在他身邊臥底,為那些想推翻允傾皇朝的人提供一些便利,只要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了。
想到這裡,她很快便又恢復了臉上自然的神情,配合南宮霸,假裝與他很和好。
太后看著眼前夫妻和睦的一幕,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南宮霸,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今天到底怎麼了,以前的時候,不管在誰的面前,一向與他對著幹,今天卻與他如此親近?
屋子裡的氣氛較是有些尷尬。
殿門外面,一名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較是有些慌張。
“皇上,晴貴妃她……”小太監說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
南宮霸臉上頓時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她,她到底怎麼了?”
“晴貴妃不知何故,全身抽筋,腿腳痙縮,已經痛苦不堪,太醫也束手無策……”
南宮霸聽了身子一僵,望了一眼姜蓓茹和太后,二話不說,帶了人急匆匆地就往門外走去。
望著南宮霸離去的背影,太后面有不悅。
姜蓓茹知道她想說什麼,可是卻又不想聽到她說那些話,遂阻止她道:“太后,你上次讓我幫你找的靈丹妙藥已經幫你找來了不少啦!”
此話聽得太后眼前一亮。
姜蓓茹忙不失時機地讓小燕遞了過來,並且笑嘻嘻地說道:“太后請看。”
“這是什麼?”太后看著那一堆堆像爛泥的東西,臉色有些微慍。
“別慌張,這叫做美容面膜,你只需每天晚上睡覺前在臉上敷半個時辰,不久後你見到杜太妃時,她保準會嚇一跳,堅持一年,效果會非常明顯,到時候你看上去就會像一個二十歲的青春美少女,只是我現在只做了一小點,等以後有時間,我會給你做更多。”
教太后做美容
太后頓時兩眼放光地看著這些所謂的美容面膜,起初是有些懷疑,但是聽姜蓓茹這麼一說,疑竇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