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著幾分小心翼翼,心中警鈴大作。全力壓下身體中的另一股意識提劍就要先下手為強。
但卻在幾番嘗試下都難以將真氣聚于丹田,全身經脈更像是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灼燒,體內月檀蠱躍躍欲試攪痛肺腑。
他銀牙緊咬,知道藥效已過,恐怕已難逃刀俎魚肉任人宰割的下場。
只是他心裡始終掛念著季意然和李慕歌的生死安危,不免萬般情緒翻湧而起,有悲憤、有不甘、但更多的是遺憾……隨著他情緒的強烈起伏,剛剛佔據他意識的力量不知何時已黯然減弱,方才那如泣如訴哀怨委婉的兩行淚痕也已不知所蹤。
季長亭見之大驚失色,立即飛身至故安面前,鉗住他的下顎驚惶道:“綺蓮,綺蓮,你別走,別走…”說到最後他的語調已由驚惶轉為哀求,竟帶了幾絲哭音。
故安雙眉緊蹙牙關緊咬,手中一劍刺出,卻由於內力全無而被季長亭一掌擊飛。
季長亭看著地上的玲龍,臉上陰晴不定:“你不是綺蓮,綺蓮不會刺我,更不會用玲龍刺我,你把綺蓮還給我,還給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暴怒地嘶吼道:“你哭,快哭,快給我哭出來!你哭出來綺蓮就回來了!”
季長亭手中力道突然加重,指甲嵌進故安皮肉,眼見臉上的面具就要被他徒手扒下,情急之下故安大聲道:“你不是想知道玲龍為何在我手中嗎?”
季長亭果然動作一滯,原本瘋狂的眸色頓時平復幾分。
於是故安乘勝追擊道:“我與玲瓏淵源非比尋常,我與棺中之人關係自然非同一般。你先放開我,我再告訴你!”
季長亭聞言,手上的力道有幾分放鬆,但眼底卻顯出更深的戒備。冷笑一聲,他再次收緊手指,神色恢復瘋狂:“你小子倒是會刷花樣,跟我玩緩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