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我也沒特別注意過……。那漢子……,身材偏瘦,面色發黃,長相賊眉鼠眼的,好像也沒什麼明顯特徵。只是那晚他進來時,不知為何我也沒聽到聲響,待發覺起身時,只聞他身上一股怪異的香味,剛一聞到人就軟了。倒下去的時候……,他恰好把我接住,我一抬頭,正看到他耳後有顆小小的黑痔。」公孫茫聽及此處,不由「啊」了一聲.
無鳴轉頭道:「莫非……公孫施主認識此人?」
公孫茫發覺眾人都已盯住了他,才知道自己失聲叫了出來,不禁懊惱。猶豫了片刻。道,「不……不,沒有。我有—箇舊人,也是耳後有痔。但絕不可能是他。」
影衣叫囂起來,「果然是你的手下。」
公孫茫連連搖頭。「不是,他不是我手下。是我一個老友,他……總之絕對不會是他。」
影衣怒道:「憑什麼你說不是就不是,我說就是他。就是你派了他去傷我家少爺。」場下也是紛紛揣測,其實這個說法也不無可能。
無鳴嘆道:「公孫施主你還是說清楚些吧。」
公孫茫擰著眉,掃了蘇策、影衣一眼,很是惱怒。他自出場一來,一直溫柔敦厚文質彬彬,還未這麼失禮對待過別人,人人都暗道,顯然這魯漢一番盤問,步步逼近,正戳中了公孫茫最不願提起的心病,惹惱了這「劍聖」,才有這番失態。
影衣護主心切,不問物件地咄咄逼人,以公孫茫的身份,會不快的確實可以理解。但按公孫茫平日的處世為人,該清楚知道,此時找人誣陷,如想還自己一個清白,當按下情緒,解釋清楚為最佳。可此刻他卻含含糊糊,說得不清不楚,似乎想遮掩什麼,又或者不想提起什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