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看在眼中,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勝。
蕭墨走到上官悅身邊,微微的俯下身,接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自己冰涼的手指去攥住了上官悅的下巴,迫使上官悅抬起頭看他,且固定在那一個角度,一個位置,就算蕭墨俯下身的臉孔靠得越來越近,上官悅也無法動彈躲閃。
並不是上官悅在那裡不想掙扎,而是一個真魔期的大高手就這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並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就覺得周身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給禁錮住了,尤其是被蕭墨攥住的下巴,十分難受,一直這樣的抬頭看他,只覺得脖子都有些難受,不過她的表情還是極淡,幾乎沒有什麼異常,她最不想的,就是蕭墨的戲弄得逞,看到她難受的表情。
蕭墨微微歪頭,去端詳上官悅的眉眼。
上官悅的臉是那種古典女子典型的柔美,柔美中還透著一股子秀氣可愛,上官悅現在不過將將十七歲的年紀,正是豆蔻年華,最美好的時光,容貌上也是最為豔麗的時期,尤其是上官悅這經過煉化的身體,更是面板如雪,泛著一股子盈盈的光亮,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香氣,輕輕一碰,都覺得會破壞了這種粉嫩,偏偏蕭墨的手指無情,力道頗大,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了此番此景,只會覺得蕭墨是那辣手摧花的人物。
如此近距離的去看上官悅,就連蕭墨都覺得有一陣恍惚,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蕭墨便恢復到了平常。
蕭墨的心如死灰,很難再對女子有什麼情愫,這也使得他對上官悅這個妻子在一開始是那般的反感。就算上官悅是一個美女子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外人?
“你到底有沒有認清你的身份,你覺得你與我已經十分熟悉了嗎?”蕭墨壓低了聲音對上官悅說。
蕭墨是生氣了,上官悅可以肯定,而且現在,就是蕭墨忍著怒意在恐嚇自己。
“我只是想與你平等對話,沒有什麼不對的。”上官悅雙唇微微綻開,就好像在笑,根本不在乎蕭墨的威脅一般。
蕭墨眯了眯眼睛,也對著上官悅去笑,笑容中卻是透著一股子陰冷狠意,“平等?一個剛剛固體的小修士在一個真魔期的修者面前講平等?難道在你上官家,嫡子與庶出也是平等的嗎?你真當我沒注意到,你在你那些師姐面前說話都是客客氣氣,十分懂得禮數,怎麼偏偏到了我這裡,你就講起了平等?真的以為我們之間有著牽絆,我就傷不了你?”
正如蕭墨所說,上官悅在外界其他人面前,都是十分懂得禮數的,只到了蕭墨的面前,就有些潑辣、鑽牛角尖,上官悅自己都覺得自己表現得有些明顯,偏偏自己有控制不住這種情緒,見到蕭墨可氣的時候,就想反過來氣氣他。
上官悅自己都說不清楚這是為何,難道說這牽絆線索可以無形之中,改變一個人的思維,覺得牽絆的另一方是特別的?
蕭墨見上官悅不說話,便又俯下身,再一次靠近上官悅。
蕭墨低垂著眼眸去觀察上官悅的表情,去看上官悅的眼睛,想從上官悅眼中看出上官悅隱藏的情緒。
上官悅只覺得,蕭墨那淡淡的氣息噴吐,幾乎是噴在了她的臉上,明明是一種十分壓迫的形式,卻變得有些曖昧起來,上官悅錯開蕭墨墨色的眸子,低垂下眼瞼,去看蕭墨略顯消瘦的尖下巴,與蕭墨白皙的脖頸。
蕭墨的面板是白皙的,白得有些不像一名男子,這陰間膚白者甚多,只是因為陰間沒有陽光,很多人都是病態白,蕭墨卻不是這樣,上官悅僅僅透過蕭墨的脖子就可以斷定,蕭墨是那種天生的膚白者,膚色顯得十分自然。
“因為……你與他們不一樣……”上官悅思考了良久,才回答出了這樣一句話。
因為你與他們不一樣。
與蕭墨靠得如此之近本來就讓上官悅覺得窘迫,偏偏自己還說了一句很容易引人誤會的話,當下便覺得有些不妥當,想要駁回自己剛剛的話,可是剛剛急促的抬起眸子,就看到了蕭墨那薄薄的雙唇靠得如此之近,腦中突然想起了梁瑟棋曾經告訴過自己的話,當下便又收回了口,硬生生的吞了一口氣進了肚子裡面,接著用鼻子撥出,氣息剛剛調勻,自己的臉頰卻莫名其妙的紅起來,而且速度極快的,近乎蔓延到了耳根。
果然還是年紀上小,尤其是聽到梁瑟棋說過,蕭墨曾經吻過自己的事情,在剛剛看到蕭墨嘴唇的時候,突的就想起來,當下便羞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蕭墨看到上官悅現在這幅模樣,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住,只覺得上官悅此時的反應與往常大不相同,當下便覺得自己靠得確實有些近,偏偏身體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