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知道該如何退回身體,只得保持原來的姿勢看著上官悅紅紅的耳朵。
上官悅的一句話讓蕭墨在腦中思考了良久?竟然想著的,都是一些關於自己身份的問題,他,到底哪裡不一樣了?
蕭墨心已死,便變得有些遲鈍,思考了良久,才覺得上官悅說得話過於曖昧了,便又去看上官悅的樣子,見上官悅紅紅的耳朵,就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的俯下身去。
上官悅等了半天,也不見蕭墨有什麼動作,剛剛生疑,就發現蕭墨將臉靠到了自己臉的一側,還不明白蕭墨要做什麼,就覺得耳尖一涼。
待上官悅反應過來,便直接一記水箭術攻擊而出
這個蕭墨,竟然吻了她的耳尖
這個登徒子
蕭墨站在星辰寶劍之上,周身環繞著他一直十分拿手的幻境,一直都喜歡那種刺激感覺,飛行時從來不喜使用保護屏障的他,這一次同時還釋放了金色橢圓形屏障圍攏在了身體周圍,以保持長髮與衣衫不會被吹亂,他緩緩的抬起手,用那纖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右側臉頰,他的臉頰上有一道刮傷的傷口,並不十分明顯,而且蕭墨自身癒合能力極強,傷口近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不出片刻,就該痊癒,修真者都不會將這點小傷放在眼中,可是,蕭墨心中還是一陣苦悶。
他堂堂一名真魔期修者,竟然被一個剛剛固體期的修者,使用最基礎的水箭術颳了臉頰,雖然只是極輕的刮傷臉頰,對他來說,還是算得上奇恥大辱的。
一個外化期修者對付真魔期修者,都如同十幾歲的孩童見了正值二十餘歲壯年的男子,那般的無力渺小,想要近身都是十分難的。同理輪下來,魔魂期修者便是三四歲的孩童,而心動期的修者就是初生的嬰兒,固體期修者,更是連個嬰兒都不如,直接可以視為螻蟻,偏偏這螻蟻傷到了一個壯年男子,那男子怎能不惱怒?
不過,蕭墨揉著自己的臉頰,黑著一張臉飛行了良久,卻又突然自顧自的笑了出來。
剛剛的,到底算什麼?
自己不過是去對一個不懂事的丫頭示威,怎麼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這丫頭牙尖嘴利,有時還十分沒有分寸,他堂堂冥王,卻總是被這丫頭駁倒他的理論,他雖不是不聽從意見之人,卻還是心中不悅的,他過去那般的對她威脅,本來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誰知,這丫頭竟然在這個時候變回了女子該有的軟弱模樣,還露出那種慌張的表情來,讓他心中一陣悸動,竟然有片刻愣神。
因為你與他們不一樣。
這一句話讓蕭墨早已成了一團死灰的心,竟然有了一絲波動,明明不是什麼煽情的告白,也不是什麼感人動情的話語,卻莫名的讓蕭墨心頭一軟,那一瞬間,竟然覺得上官悅變得可愛起來,還不由自主的去吻了那丫頭的耳尖,引來那丫頭暴怒的一擊,就連她屋子的屋頂都差點因為那一記水箭術而被破壞,自己更是覺得無法再在那屋子裡面呆下去,便直接拂袖走人,近乎是臨陣脫逃,這還真不是他以往的風格。
他哪裡是什麼純潔男子,就算是調戲了上官悅又如何,名義上,上官悅是他的妻子,他就算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也沒有什麼問題,於情於理,都是說得過去的,大不了就公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給上官悅一個名分,同時對上官悅負責人,開始保護起她來,也是可以的。
而且,僅僅是吻一下耳尖,對於一名男子來說,算不得什麼,就算真的做到了下一步,蕭墨也是有著經驗的,怎麼偏偏就十分不安的直接從窗戶躍出了呢?
還好上官悅沒有御劍追出來,在他後面叫嚷追打,那樣還真是顯得有些滑稽了。
不知不覺間,蕭墨的嘴角揚起了一股子笑意,這笑極淡,且十分純淨,沒有任何的嘲諷之意,也沒有任何的情緒穿插其中,好像只是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那種發自內心的會心微笑,蕭墨容貌俊逸,一笑起來眉眼柔和可親,哪裡還有什麼平時的孤傲霸氣?完全就是一名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尤其是那深黑的眸子,如同化開的墨汁,透著淡淡的微波光亮,眸子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誘|惑氣息。
蕭墨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笑,只是回憶著剛剛的事情而已,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露出這般自然柔和的微笑吧。
蕭墨想著的,是那個丫頭現在,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樣子?一定十分有趣吧?
蕭墨收回手,雙手背在身後,負手而立,表情恢復了平常,眼睛冷冷的掃過紫欒島,他的眼力極好,遠遠的,就可以看到這島中之景,以及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