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洞剛好能擠進一個小手指,白白胖胖的小手指探了進去。。。。外面還在拖地的奶奶聽到了小孫女的哭聲,那個聲音不同以往所聽到的。奶奶驚慌之際看到的是一個被藍色電流纏繞著的女孩,來不及細想,她撲過去救那個女孩,電流將兩個人緊緊纏繞在一起,奶奶拼命地呼救,爺爺在外面聽到後趕過來,他看到了就快要奄奄一息的婆孫倆,趕忙將電閘總開關拉下。緊接著,我和奶奶都被送到了醫院,在醫生的搶救下,我活了過來,奶奶也脫離了危險,但卻因為被點流擊中,她的右手失去了知覺,不能提東西,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我的那隻胖呼呼的小手指卻潰爛了近半個月,差點就要將小手指截掉,但最後還是保住了。後來聽爺爺說,那天黃昏整個鎮裡面竟然有十個人觸電,送到同一個醫院急救,而成功活下來的人只有我和奶奶。
十歲那年,我被接到香港,剛開始適應那邊的生活沒有多久,就遇到了讓人談之色變的**,sars在香港傳播開來,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因為感染**病毒而死去。記得那次放學回家,吃完晚飯後睡到半夜我就開始了發熱,頭痛欲裂,全身的肌肉痠痛的難以言喻。聲音開始變得嘶啞,我想要呼喚家人,卻始終叫不出聲。床頭的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響引來了爸爸和媽媽。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我被送到監護病房隔離,爸爸媽媽每天都帶著口罩隔著玻璃在外面陪伴著我,給我加油打氣,但死亡的恐懼感依舊圍繞著我,後來我出現了呼吸困難,身上的器官似乎已經開始衰竭了。朦朧之中我看到隔著監護病房的窗外淚流滿面,神色痛苦的家人。一瓶瓶冰涼的液體輸進我的體內,強烈的活下去的意志支撐著我,終於,我戰勝了sars。
成長的過程總是磕磕碰碰,但我的生命力卻是出奇的頑強,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身體的痛楚強烈的充斥著每一次肌膚,讓我遊離在夢境中的思緒猛的被抽回,恍然間有一股熱流緩緩地注入我的體內,讓我凍結的心再一次恢復了跳動。是誰?難道我還沒有死去?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模糊,刺目的白光讓我睜不開眼睛,是白天了嗎?頑強的我又一次逃過一劫了嗎?腦袋昏沉,渾身無力,再一次陷阱無邊的黑暗!
南宮寒喘著粗氣看著安靜躺在身側的女子,此刻的他想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何要耗費內力去救眼前這個拉著他陪葬的女子。墜落懸崖的那刻,他是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掉,原本他還在為自己這樣的死法而傷懷感慨,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誰能想到萬丈懸崖下方是一片湖泊呢?他和身邊的這個女子一起掉進了湖裡,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臟腑都受到很大的損傷,他奮力游上岸,在岸邊大口的喘著粗氣。湖中另一個掙扎的白色身影讓他有瞬間的快感,這個該死的女人,幸好老子命大,不然還真是被你拉著墊背了。但下一秒,他卻鬼使神差般的下水去將她救了上來。
湖泊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洞裡,白衣女子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如謫仙般清冷的氣質,精緻的五官會讓人抱怨造物者的不公平。她長且捲翹的睫毛上還撲閃著水霧,氣息卻是極弱的。昨夜的昏暗讓他不及細看她的容顏,今天看到這樣一個精緻的人兒,他忽然不忍心就讓她這樣死去,天下第一的殺手突然對目標動了惻隱之心,這也是他自己所料不及的事情。看著她一點點流逝的生命,他終於還是忍住臟腑的內傷為她輸入真氣續命,可是不知道這樣做能讓她堅持多久。已經連續兩次了,過量的內力的消耗讓他的丹田不由得隱隱作痛起來。該死,怎麼辦,這樣下去,別說救她,就連自己都會消耗過度衰竭而死。
伸手觸碰了一下那瑩潤如雪的臉頰,天吶,她在發燒!南宮寒將陷入昏迷中的女子抱緊懷中,女子柔軟的身軀和滾燙的體溫讓他的心跳加速,但他卻沒有產生任何邪念,雪蓮般高雅如她讓人不敢輕易褻瀆。受驚過度和落水時的損傷讓眼前的這個女子奄奄一息,命懸一線。可惜她沒有武功內力,不然將他輸進去的內力執行一周天就可以驅散體內積聚的寒氣。南宮寒暗自思鄒道。她的臉頰因這高燒呈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嘴唇也是幾近透明的妃色。懷中的人兒微微的顫抖著,口中喃喃囈語。南宮寒貼近女子,只聞得細弱蚊鳴的兩個字:好冷!
他小心翼翼的將女子放平,跑到山洞外面拾撿了一些枯樹枝和乾草升起火堆來,跳躍著的火苗給這個陰寒的山洞帶來了一絲溫暖,他在火堆旁吃著一些剛剛摘來的野果,一邊尋思著該怎樣離開這個鬼地方,他可不想困在這裡等死。可是這個懸崖不僅高,巖壁更是陡峭難攀沒有借力的地方,饒是自己施展輕功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