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怎麼辦?看著洞外碧波粼粼的湖面,那湖水一直往一個方向流動著,那麼那邊肯定會有出口。對了,一定是這樣。南宮寒眼中閃過一絲靈光,他將手中吃剩下的半個野果扔到一邊,衝到洞外砍伐起樹木來。半天功夫,一個簡易的木筏出現在他的面前。
木筏是做成了,可是他的手也因此傷痕累累,手背被劃傷了好幾道,但這點小傷比起能逃出昇天的興奮心情相比,簡直不足掛齒。他將女子抱上木筏,推上湖面,自己手握一直長蒿,接著水流的浮力,木筏緩緩前進。
朦朦朧朧中感覺到有人將苦澀的藥汁灌進我的嘴裡,溫熱的藥汁經過食道,流向我的四肢百骸。好像有人將一塊冰涼的東西放在我的額頭,好舒服。印象中每次我發燒,蘭姐都會將退熱貼貼在我的額頭上,我總是笑她把我當成了小孩子,但不可否認,貼上退熱貼,冰涼的感覺和淡淡的薄荷味讓我就算發燒了也不會那麼難受。
“這姑娘長的真美!”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著話,我努力的睜開迷濛的眼睛,眼前的景象顯得有些模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聽到身旁的人兒驚呼道:“姑娘,你醒了?”
我的焦距對上聲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