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道:“我耍他手中的那一幅畫。”
徐丹青呆呆的看著李楊半晌。然後再看了看喬風影,最後日光又瞧向了李楊,他突然想笑,他覺得這個年輕人腦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告訴你,喬老闆是我的朋友。那幅畫我已經送給他了,已經是屬於他的東西了。還有,那副畫是我的嘔心之作,別說我已經送給他了。就算我沒有送給他,我也不會送給你的。”徐丹青不容置疑的道。
“是嗎?”李楊圍著徐丹青轉了一個圈:“我認為,一副畫,一副好的畫,她應該是無價的,並不是出多少價格,和你關係好就能擁有她的。而是真正懂得欣賞這副畫的人。才有資格擁有她的”喬老闆,我說得對嗎?”
喬風影的臉色一變,李楊分明是瞧不起自己,說自己沒資格擁有這副畫,有點沒好氣的道:”幾生。你認為我沒資格擁有這副畫?”“…
“你認為你有資格嗎?那好。你來說說,這幅畫的精華之處在哪?”
李楊這一問,還真把喬風影給問著了,其實,他哪裡懂得欣賞畫收藏畫啊,如果這次不是因為要與劉建國見面給他個見面禮,他才懶得花這麼多時間與精力在一副畫上呢。他家裡收藏的,都是高階名酒或者車子,從來是不收藏畫的。
他盯著畫半晌,愣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難道你知道這幅畫的精華之處?”喬風影說不出,只好反問道。
李楊網待說話,徐丹青便冷笑一聲,他見李楊說得喬風影啞口無言。心中憤怒,道:“哪裡來的狂妄小子,自以為喜歡畫,就認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在我這個大師面前,難道你還想討論畫?也不怕班門弄斧?”
看著徐丹青憤怒的樣子。李楊暗暗搖了搖頭,他真不明白,徐丹青為什麼會有今天這個成績的。
作為一名國畫大師,產生就得知道修心養性,潛心默移,這才能作出一副好的畫來,像徐丹青這樣的火爆脾氣,他如何能做出一副曠世奇作出來?
看來,徐丹青也只是徒有虛名之輩,他之所以畫的價格賣得那麼高。第一是媒體炒作的關係,第二也可能是因為運氣的原因。
淡淡的一笑,對徐丹青道:“徐先生,你自稱是國畫大師,你對你的畫有什麼看法?”
徐丹青傲慢的道:“我的作品。並不是我有什麼看法,而是世人有什麼看法,一副畫的好壞,並不是我說好就好的,而世人說好,那這副畫才是真的好。”“那你認為世人都認為你的畫好嗎?”
“這當然,我每作一副畫,面世的時候都會被人以高價搶購一空,這就能說明了問題了。”徐丹青驕傲的道。
“難怪我總覺得你的畫很不對勁。原來是你作畫的時候,都是帶著功利性,帶著銅臭,這樣頂多只是賣座之畫,卻永遠也達不到藝術的顛峰的!”李楊笑著搖了搖頭。
李楊先是嘲笑喬風影不懂畫,現在又嘲笑自己的畫有毛病,這讓徐丹青充滿了憤怒:“怎麼,難道你作的畫。會比我的更好?”
李楊搖了搖頭:“現在不是在討論我們的畫誰更好的問題,而是,你的畫到底有什麼毛病的問題。徐先生,就對於你這副得意之作,我可以挑出很多毛病,你信不信?”
徐丹青哼了一聲,顯然是不信。
“唉,好一個國畫大師啊,原來是一個網慢自用的傢伙,連別人的意見都不肯聽的人,怎麼能成大器。”李楊嘆道。
徐丹青這一生最為自負的,就是自己的畫了,現在聽李楊如此看輕。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懂畫?你真的能挑出我畫的毛病?”
“當然可以。而且我敢打賭。我所挑出來的毛病,絕非胡編濫造。會讓你心服口服的。”李楊頗為自信的道。
“好,我就和你打這個賭,如果你挑出來的毛病不令我心悅臣服,那就是你輸了,你得在這裡待上一年。每天給我磨墨侍候我作畫,你敢不敢賭?”徐丹青認為這個年輕人太過狂妄,想要羞辱他一下。
“好,一言為定,不過,如果我挑出來的毛病令你心悅臣服,怎麼辦?”
徐丹青一愣,他可從沒想到過這小子會真的能挑出自己的毛病。自己作畫,的確是有點小毛病,可這些小毛病,自己怎麼改也改不了,而且他也覺得這些小毛病並不傷大雅,相信別人看不出來什麼的。所以他從沒想到過自己會輸。
“如果,如果你真的挑出來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徐丹青道。
“徐先生,其實我很尊敬你。所以就算我贏了,我也不會怎麼樣的,我只是想要這副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