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說著,李楊朝喬風影手中的那副畫一指,“如果我贏了,這副畫就歸屬於我,怎麼樣。”
“這個”徐丹青面露難色。這副畫自己已經送給了喬風影,已經不屬於自己之物,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拿來和人家當賭注呢。
“徐老師,沒關係,答應他!”喬風影突然開口道。
之所以讓徐丹青答應,喬風影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在他想來,李楊只不過是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雖然能力再強,但哪裡會懂得畫,他又怎麼能挑得出徐丹青的毛病來?
再者,挑毛病這東西很抽象的。即使真的挑出了這畫的毛病,但只要徐丹青死不承認,還是算徐丹青贏,這百分百贏的賭局,自己為什麼不答應呢?
一旦李楊輸了,相信他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到時候他一年就待在這裡給徐丹青磨墨,那麼這一年時間。李楊都不能叮著自己,一年的時間,足夠自己做很多事了。
現在李楊成了他超越委氏的最大絆腳石,如果李楊能夠一年不來煩自己,那簡直比自己的公司一年賺幾個億還令他更高興。
“好吧,既然喬老闆也答應了。我也答應!”徐丹青道。
“好。”李楊笑著看著喬風影:“齊老闆,既然你手中的那副畫成了賭注,那麼目前就不屬於你的人,請你給我。”
喬風影將畫遞給李楊,忽然將畫一收:“既然是賭注,你既然沒贏。自然也不能給你。”
李楊笑道:“我是要挑出這副畫的毛病,你不給我看,我怎麼挑出毛病?”
喬風影無奈,只得將畫遞給了李楊。只是將畫遞給李楊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徒然閃現過一絲兇光。他覺得,自從李楊一出現和自己作對起。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