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逼得夜叉不得不暫時退後。周琅的腕上竟綁了一個可發暗器的機關盒子,他趁機又向抓住姿姿的兩個暗部髮針,嚇得姿姿一聲驚叫險些連她也一併中招。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她真的很想現在揪住他大罵一頓。
“小卓!來!”
周琅拉住姿姿,帶著她就要往窗外樓下跳——好高!這裡是臨江的二樓啊~~!
周琅已經縱身跳下,他的手還拉著姿姿,姿姿的身子都已經向下墜落,突然腰上一緊,身子被提起來,拉回窗內——她的手,生生從周琅手中脫離。
姿姿回頭,幾乎面對面的,迎上閻裳那張宛若寒玉雕琢,美麗華貴卻冰冷的臉。
周琅落在地上沒有站穩還跌了一下,爬起來眼睜睜的看著姿姿被閻裳單手攔腰困在身邊。他心一沉,自知已經錯過唯一帶她離開的機會。
閻裳放在姿姿腰間的手匝的緊緊的,下令道:“殺了他。”
暗部得令,然而未近他身便受到銀針攻擊。這暗器機關著實霸道,同時放出數十根針,倘若針上淬上見血封喉的毒,那必是霸道非常。但周琅的暗器上淬的卻是麻藥,雖殺傷力不足,倒也難以應付。
閻裳的臉色越發冷了,揮手讓暗部退下,吩咐四周護衛:“放箭!”
姿姿的心一顫,某些記憶撲卷而來,火,箭,還有火焰對面閻裳冰冷燃燒著的目光,她的心那麼痛,那麼痛——
“周琅——!!”
腰間的手匝的那麼緊,那麼疼,可是她全然顧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數支箭扎進周琅的身體,他如一個沒有生命的偶人,從江堤墜落,瞬間便被捲入滾滾江水中……
“周琅!!周琅!!”
滔滔江水瞬間便吞沒一切,再無一絲痕跡,姿姿愣愣的看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水面,只覺得很冷,全身都冷得想發抖,只有腰上的那隻手像是連面板都能灼傷,想要一把甩開離得遠遠的,卻僵住動不了。
閻裳鬆開了手,失去支撐的姿姿跌坐在地上,視線一直不肯離開江面,好像還在等著有一個人浮上水面,像平時一樣沒臉沒皮的對她笑。
不可能的,不是禍害遺千年嗎,周琅那種悶騷,怎麼可能死的這樣屍骨無存?
閻裳冷冷的看著她,眼瞳裡的冰冷和怒氣在幾經糾葛之後,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