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小說:于丹莊子 心得 作者:千頃寒

你看看這個小火車它可貴了,你為什麼不玩這個益智的玩具,這個積木呢,你玩這些吧,這個瓶子是個廢物,這個廢物現在阿姨該給你扔了,咱們不玩這個了。你認為這個空藥瓶子真是廢物嗎?也許一個孩子他在擰那個蓋子的時候,他拿著那個在手裡晃的時候,這就是他智力的發現,而對大人所謂的昂貴的、華美的、益智的一切的玩具,在他的眼中,可能視如糞土,所以能真正尊重人嗎?我們想想身為父母,我們有幾個人尊重過我們的嬰兒。我們總認為一個人他有自己獨立的價值判斷是他長大以後,而這個判斷還應該受著大人的訓導,殊不知在一個小嬰兒的心中,以他的眼睛有他所享受的快樂。有這樣的一個故事,說有一個木匠,這個木匠在很嘈雜的幹活的時候,拿刨子幹著幹著活,手一甩,啪,手腕子上的表掉了,然後他就到處去找,但是遍地都是刨花,還有很多的碎木屑,然後他手底下的很多徒弟就開始打著燈籠,所有人在這屋裡刨來刨去,就是找不著小小的一塊表,怎麼都沒找到,大家都走了,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鎖上門說明天天亮再找吧。木匠的小兒子一個人在這兒玩兒,到了半夜他回去跟他爸爸說,爸爸我把你表找回來了,爸爸大吃一驚,說天都黑了,你怎麼找到的呢?

[畫外音]一群大人打著燈籠找不到的手錶,一個小孩子為什麼會找到呢?這個孩子用了什麼樣的方法,這個故事又說明了一個什麼樣的道理呢?

小孩子說,無非是你們大家都走了,我一個人坐在那兒,我不是用眼睛去找的,我坐在那兒聽,我就聽那個秒針嘀嗒嘀嗒的聲音在那兒,我順著聲音過去,把刨花一刨,就把表拿著了。其實這聽起來就像生活裡邊的一件事,但是我們有多少時間在尋找的時候,由於暄囂而找不見,我們一直提著燈籠,打著手電,唯恐不亮,唯恐人手不夠,大量的人在那兒找啊,但是我們不如一個安靜的孩子的心,以一種天真的聲音去聽,我們用一種天真的耳朵去聽見最細微的秒針的聲音,這時候就是我們找到的依據,所以其實什麼是天性,什麼是那些沒有被整治過的馬呢?它們也許不是戰馬,但是它們可以有歡樂的性情,我們今天往往是本著一個社會的價值,而雕琢了太多太多的物性。有這樣的一個很簡單的故事:我們都看見過雕刻家是怎麼樣去雕一個石雕一個木雕,一開始你會看見一塊巨石,懵懵懂懂,渾渾沌沌放在那裡,然後雕塑家開始雕了,雕一個比如說一個美女人像,這個故事就是說,小孩子驚訝地看見雕塑家手中的刻刀,把一塊一塊的石頭剝落下來,一個玉潔冰清的美人就從石頭裡一點一點地浮出來了,浮出她的眼睛,眼睛是盼顧生輝的,浮出她的嘴巴,她的嘴巴巧言好像能說話一樣,浮出她的面頰,她的面頰上有那麼一層紅暈般的光彩,這個小孩子就特別奇怪,他說你怎麼知道她藏在裡邊啊,你是怎麼把她給找出的啊,然後這個雕刻家就回答了他一句話,雕刻家說,我不知道她藏在這裡,她其實藏在我心裡,我只不過是把我心中的美人搬到了石頭裡。其實這樣話就好像是我們日常的工作,我們可以把雕刻當作是一個職業,完成的只是一件器物,但很多時候,他並沒有移植我們心中的願望,也就是說我們手中的職業,沒有變成一個載體,沒有把我們心中藏著的一個美人浮現出來,所以我們不能完成生命與職業的溝通,那麼怎麼樣才能做到這些呢?首先不依賴技巧,而依賴我們心中的完形,而這種完形是需要勇敢的,是因為它需要我們每一個人真正能夠養心,讓自己的心合乎自然,用莊子的話來講,叫做遊心於淡,合氣於漠《莊子?應帝王》。我們今天老說淡漠淡漠,似乎是一個貶義詞,但是當這個世界過於濃郁的時候,我們是需要一點點清淡的,當我們的心可以淡然處之,很多事情就可以持久(于丹心語)。

一個小故事說得很有意思,說有一個國王拿到了三個進貢來的小金人,這三個小金人形態一模一樣,他說哪個更貴重一點呢?約約吧。一約,三個金人的分量不差分厘,也是一模一樣,他說這可麻煩了,哪個更好啊。有一個睿智的大臣告訴他,說你試一試它們的通道,你拿一根草,從它的耳朵捅進去,你看從哪兒出來。第一個小金人草捅進去,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來了。第二個小金人左耳朵進去,從嘴裡出來了。從第三個小金人,從左耳朵進去,啪嗒掉到肚子裡,哪也沒出來。然後這個國王恍然大悟,說我明白了,第三個小金人最貴重,為什麼呢?其它這就像是我們的生活。在今天這樣一個過於濃郁的世界裡,我們聽到的言辭、訊息,包括新聞太多太多了,左耳進右耳出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情形,根本沒有走腦子。第二種人呢,是耳朵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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