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損傷,等到瘟疫的局勢差不多被遏制之後,便兵分兩路紛紛上路了。吉普賽人當然又乘上了大篷車開始了漫長的旅程,而埃及人們則是因為接到了巴希爾的信,向著海岸方向出發了。
艾斯本來還想再見一見祭祀,但帕迪阿蒙顯然是不想再見他,才會在他到來之前兩天就事先出發了。他心情複雜地對著檔案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魅力是下降了。
從巴黎重新出發以前,他特地登上了巴黎聖母院的塔樓。克洛德已經離去,敲鐘人卡西莫多卻仍然留在鐘樓之中。他看到了艾斯的身影,卻沒有出來和他說話,而是鑽進了鐘樓裡,操縱著那些大鐘表達了自己的喜悅和祝福。
艾斯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哂然一笑。他信步走進了克洛德從前鍊金的小屋,看著角落裡扔著的沾滿灰塵的衣裙,在牆上刻著的“命運”字跡上輕輕碰了碰,嘆了口氣,轉身從聖母院離開了。
從巴黎重回羅馬的過程上,艾斯的排場比來時要更加華麗了。如果僅從速度考慮,當然是輕車簡從要更快一些,但艾斯要考慮的可不是速度,而是效率。
對於這個世界而言,衣冠華麗、相貌俊美的人總是比衣衫破舊、相貌醜陋的人更受歡迎,也更有權威性。拿浮比斯和卡西莫多相比,浮比斯說一句假話比卡西莫多說一萬句真話都要管用。想要讓那些人相信自己是他們的救贖、從而聽從自己的安排,就必須要拿出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