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是800萬的6倍,張靜君覺得這個價錢很合理。另一種演算法是:hotmail,1000萬使用者,賣了3億美元,每個使用者大概值30美金,賣的時候180萬使用者,每個使用者30元人民幣,5000萬人民幣,張靜君的帳沒有錯,問題在於她不能公器私賣,這讓她丟掉了廣州電信資料分局局長的帽子,不過,在回憶起當年的這段往事時,張靜君雖然無比感傷,但無怨無悔。我曾和她有如下對話——問:你想沒有想過會丟帽子?答:想過,但沒有想到會那麼嚴重,我也想先打報告,但之前的經歷告訴我,沒用的。問:從局長的位置下來,父母是怎麼說的?答:那年春節,回到老家,父母都基本不和我說話,主要怕提到從局長位置下來這個事情和我未來的打算,但他們又很想問,終於老父親忍不住問我了,我基本上強忍著眼淚回答父親的:女兒不當局長,還可以做點其他的。說完,我連忙把臉別過去,淚水禁不住流下。
一個禮拜後,王兟將500萬元打到飛華的帳戶上。1999年11月16號,張靜君在合同上簽字,以5000萬元人民幣的價格將賣給了深圳新飛網,新飛網是一個王兟以他哥哥名義註冊的內資公司,符合政策要求。
1999年12月15日中午12點,新飛網5000萬元全部打到飛華帳上,由飛華版權所有改為新飛網版權所有。
的巨大訪問量正是TOM所需要的,為此,TOM付出了億港幣的天價進行購買,這其中雖然更多是以TOM的股票進行支付,但也付出超過6000萬港幣的現金支出,這筆錢應該能含蓋之前王兟在的首付款項、借款款項以及利息和後續投入的費用 。
王兟是個天才的投資人,周凱旋曾經稱王兟是亞洲最好的金融工程師,此言雖然有對同僚的盛譽在其中,但王兟卻真能當此言。
在TOM,對王兟來說,其實是雙重身份,一方面,他作為CEO拿著經理人所應該拿的薪水;另一方面,他因為的原因,也有相當比例的TOM股票,是TOM的小股東之一,這也造成了他在TOM這個局中的特殊地位。
這種雙重身份以及其以往的投資人的背景讓其保持著一貫的低調。不過,一涉及跨媒體平臺,就成例外。王兟認為跨媒體平臺是他奉獻給TOM的一種獨特的商業模型。
故事的線條很簡單:純粹網站賺錢不易,要儘快把TOM轉型成跨媒體平臺。這個平臺可以加強TOM的廣告渠道,為客戶提供一站式廣告套餐服務,這些服務依託於包括網路、印刷、戶外、活動及電視的跨媒體平臺。基於這樣的思考,TOM將與市場上佔領導地位、經濟收入很好的傳統媒體(比如一些報章、雜誌、電視節目、戶外媒體等)合作,共同搭建一個跨媒體的平臺。廣告客戶要打廣告,TOM可以從電視、報紙到網際網路提供一攬子解決方案。這種模式所產生的連鎖效應是,TOM內部運營的現金流量會有很大的提高。
作為一個出身投資銀行高盛的資本運作高手,在清晰的跨媒體平臺思路指導下,王兟給出了一份令人刮目相看的清單:2000年7月,王兟出掌TOM,從母公司香港和黃接手上海美亞線上50%股權,取得在內地的網路新聞釋出權;8月,與羊城報業建立策略性聯盟、收購內地的體育網站鯊威體壇;9月,併購,躋身內地十大網站之列;10月,兼併內地戶外廣告公司風馳廣告;11月,與長城科技旗下兩家公司合作開拓寬頻增值服務、收購香港時事雜誌《亞洲週刊》50%股權……
至此,一個覆蓋網路、印刷、戶外廣告、活動策劃等多層面的跨媒體廣告平臺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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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宏志來去匆匆(1)
跨媒體平臺雖然初見雛形,但一個很具體的問題也隨之而來:怎麼把這些媒體相互整合起來,讓其發揮集體作戰的優勢?首先是尋找到一位在兩岸三地都有崇高聲望,同時也具備整合能力的文化名人來做跨媒體業務的操盤手,王兟很快把目光投向了詹宏志。
詹宏志,臺灣著名作家、電影人、編輯及出版人。1956年生,臺灣南投縣人,畢業於臺灣大學經濟系。詹宏志是原臺灣城邦出版控股集團的董事長兼執行長,也是計算機家庭出版集團和城邦出版集團的創辦人。
詹宏志是華文出版界第一位由文藝青年白手起家而後入主出版業、甚至一躍成為出版商領導者的奇特例子。20世紀80年代初,和所有臺灣知識分子一樣,詹宏志以文學青年的形象進入出版業。他為張大春的小說做過序,為陳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