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飛鳳潛龍 作者:換裁判

“潛龍”,因此這條“潛龍”就始終是壓在他心頭上的一抹陰影。

這一天,魯世雄如常走出他的郡馬府,準備乘坐那個老車伕駕駛的馬車到研經院去。

依照慣例老車伕此時應該已在郡馬府的門前等他。

可是今天卻有了小小的變動,那輛馬車還是停在他的門前,但車奇%^書*(網!&*收集整理夫已換了一個新人。

這個新來的馬車伕年紀很輕,看來還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冰冷的一張面孔,臉上有一條三寸多長的刀疤,令人一見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寒冷”之感。

魯世雄走出來的時候,這個車伕躲乏在馬車裡打盹,是魯世雄叫了一聲:“三爺”,他才鑽出來的。以前那個老車伕姓麻,排行第三,魯世雄知道他身懷絕技,不敢將他當作下人看待,總是叫他“三爺”的。

這新來的馬車伕仍是那麼樣的木然毫無表情,只是冷冷地盯了魯世雄一眼,說道:“麻三爺不來了,以後由我代他。”

說罷,陡然張開布袋,就向魯世雄當頭罩下。

規矩倒是舊日的規矩,但因舊人換了新人,魯世雄心裡卻是不能無疑。第一:研經院是絕對秘密的地方,倘非王爺最親信的人,是決不能做這份接送魯世雄的差事的。魯世雄經常進出王府,已有五年,王爺的親信他全認得。但這個人他卻從來沒有見過。第二:換了個人,按說王爺也應該早一日通知他。第三:再說,即使他真的是王爺派來,也應該拿有王爺的手令或者其他什麼憑據才對。似這樣的口說無憑,叫魯世雄怎能相信他的說話?

有這三個疑點,更加上這個新來的馬車伕渾身透著詭異的氣味盯向魯世雄的那一眼又似乎是隱隱含有仇恨的目光,魯世雄自然更是疑心大起,想道:“未知來歷,莫要著了他的道兒!”

魯世雄是個經過訓練的人,一有懷疑,便即當機立斷,反手一指,“卜”的一聲,點著了那人的穴道。心裡想道:“管他是誰,先制服了他再說。他手無憑證,諒王爺也不能怪我。”要知魯世雄雖然懼怕得罪王爺的心腹,但更懼怕這人是冒充身份的敵國奸細,倘若受他所騙,王爺怪責下來,那就更是擔當不起。

管世雄的點穴功夫乃是他從穴道銅人圖解上偷學來的,與完顏長之所參悟的“驚神指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這種世所罕見的點穴功夫,決非尋常的武學之士所能破解。

魯世雄點著這人的穴道,正要脫下布袋,忽地覺得身子一輕,這個新來的馬車伕己是把他抱了起來,魯世雄空有一身本領,竟是絲毫不能掙扎,魯世雄驚得大聲叫道:“你幹什麼?”這人冷冷說道:“郡馬爺,你忘了規矩麼?”振臂一拋,把魯世雄搬入了馬車!

這人不但能夠立即自己解開穴道,而且還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舉將魯世雄制服,內功之深,招數之炒,嚇得曹世雄心膽皆寒!

本來魯世雄的武功已是不弱,在研經院五年,又參透了不少上乘武學的原理,本領更是突飛猛進。以他現在的武功而論,那個老馬車伕早已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這個新來的馬車伕卻又是如此輕而易舉地制服了他,魯世雄不禁涼了半截,一方面興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感,一方面更害怕這個新來的馬車伕不知會如何的炮製他?心裡想道:“倘若他是我的仇家,這就糟了!”

那新來的馬車伕跨上了駕駛的座位,便即駕車疾馳。魯世雄早已把到研經院的路線熟記心中,雖然蒙著頭藏在車廂之中,也知道這輛馬車的確是到研經院去的,方始放下了心。

那馬車伕專心駕駛,根本不提魯世雄剛才點他穴道之事,就像是沒有發生過這回事情。

倒是魯世雄按捺不住,心有所疑,不能不問:“麻三爺呢,他為何不來?”

馬車伕道:“他躺在棺材裡了,當然不能再來送你。”

魯世雄吃了一驚:說道:“麻三爺死了?”

那馬車伕只是“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但這無言的回答自然是嘲笑魯世雄說的乃是廢話:人已經躺在棺材裡面,當然就是死了,還用再問?

魯世雄以“郡馬”的身份,這幾年來只有受人奉承,從沒受過別人奚落,此時吃了新來的馬車伕這記悶棍,卻又難以發作,只好閉口不言。

可是在魯世雄的心上卻又多了一個疑問:“麻三爺怎麼忽然就死了?”昨天他還乘坐麻三爺的馬車,並沒有說他有病。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一晚之間,就撤手離開塵世?

那馬車伕好像知道魯世雄在想什麼,忽地冷冷說道:“你的金牌是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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