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飛鳳潛龍 作者:換裁判

四號,你若然還不相信是王爺叫我來替代麻三爺的,你儘可以不乘我這輛馬車。”

魯世雄笑道:“我豈有不信之理。老哥貴姓?”

那馬車伕道:“孟。”魯世雄問他姓什麼,他就只答一個字,連名字也懶得多說。魯世雄好生納罕:“這人是天生成的不喜歡說話的呢?還是對我含有敵意。”

但魯世雄卻已是更可放心了,這新來的馬車伕說得出他的金牌號數,當然決不會是冒充的了。

一路無話,到了研經院。

按照慣例,馬車停在研經院的門口,魯世雄脫下了布袋,只要把金脾拿出來給守門的衛士一看,就可以自行進去的。但今日卻又出現了一個“例外”,守在門口的不但有衛士,還有研經院的事務負責人班建侯。

魯世雄連忙施禮,正想請問,班建侯卻對那馬車伕點了點頭,笑道:“你回來了?”

魯世雄不覺又是一驚,這才知道班建侯今日守在門前,不是接他,而是接這馬車伕的。一個馬車伕要勞班建侯站出門前接他,這人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了。

那新來的馬車伕請了個安,淡淡說道:“是。我回來已經有三天了。班大人,你好。”

班建侯道:“好,我們都在掛念你呢,可惜麻三爺死了。他得的是什麼病了?”

馬車伕道:“聽說是絞腸痧,御醫請來,已經斷氣。臨時找不到適當的人,王爺叫我替他。”

班建侯道:“我已經知道了,王爺派來通知我的人剛剛才走。”說罷回過頭對魯世雄笑道:“麻三爺是天亮時候死的,王爺叫孟老弟來接你,大約來不及另外派人通知你。你們沒有發生誤會吧?”

魯世雄甚是尷尬,說道:“沒有。”馬車伕笑了一笑,說道:“那馬倒是很懂規矩的!”魯世雄見他沒有拆穿自己點他穴道之事,心裡倒是不禁有點感激,想道:“幸虧他給我保全了顏面。”要知這件事情說出來雖不緊要,因為魯世雄可以用“不知不罪”的理由來辯解,但一個堂堂的郡馬給馬車伕制服,說出去總是笑話。

班建侯道:“你們兩個都是穩重的人,我也料想你們不至於發生誤會的。不過我因為孟老弟是第一次到研經院來,又是第一次和郡馬一起辦事,我總是有點放心不下,是以出來看看。現在看到你們依時來到,我就放心了。”

班建侯以御林軍副統領兼研經院事務主持人的身份,口口聲聲稱這新來的馬車伕作“老弟”,把他給魯世雄駕車的事情說成是“和郡馬一起辦事”,對這馬車伕的尊敬當真可以算得是無以復加,但這馬車伕卻毫無自得的神氣,好像這是“禮所應當”,只有魯世雄暗暗吃驚,心道:“幸虧我沒有更多得罪他。”馬車伕道:“多謝班大人。沒有事情了吧?我回去了。”

班建侯道:“請替我稟告王爺,院中有點小事,如果他這兩天抽得出空閒的時間,就請他過來一下。”馬車伕應了一個“是”字,便即上車。班建侯揮手說道:“過兩天我再替你接風。”

馬車伕走後,魯世雄與班建侯一同進院,忍不住問道:“這個人是誰?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班建侯道:“他是王爺最寵愛的家將。以前王爺最親信的心腹是飛鳳的父親,他老人家陣亡之後就是這位老弟了,這位老弟姓孟名中還,說起來還是你死去的岳父臨終之時向王爺保薦的呢,五年前正當你來到王府之前的一個月,王爺派他到蒙古辦事,現在才回家,你當然是沒有見過他了。”

魯世雄聽了,大為尷尬,歉然說道:“這,這未免太委屈他了!叫他給我駕車,我卻又如何當得起?”

班建侯笑道:“研經院是不能隨便讓人來的。每天給你駕車的這個差事也很重要呢!王爺如此安排,一定是經過再三考慮的,你無須心有不安。再說你是郡馬的身份,他雖然是得寵的家將,也總還是要把你當作主子的。只要你對他表示一點尊敬,他是識得大體的人,我想他也不會感到委屈的的。”

魯世雄稍稍減了心中的不安,但另一個疑團卻又升起:“這個姓孟的傢伙既然是飛鳳爹爹所保薦的人,王爺又對他十分賞識,何以飛鳳從來沒有和我提過他?”想起這幾年來夫妻雖然還算恩愛,但兩人之間總似還有一層隔閡,這種“貌合神離”的滋味,他自己心裡感覺得到,卻是說不出來。想至此處,心裡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

班建侯說道:“聽說潛龍最近又在大都出現了,你知道麼?”

魯世雄吃了一驚道:“可有人見過?”

班建侯笑道:“還是像過去幾次那樣,只是傳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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