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還有獎金,最高的能得五兩銀子。”一個年輕書生介面得意地大聲說道:“就說那年下大雪,你們都還記得吧,不論河北地面,光這北京城裡就凍死餓死多少人?可整個西郊地區愣是沒死一個人,這都是寧財神的功德。”
“不錯,我和妹妹從江南討飯到北京城,沒有一處容身之地,那年下大雪,眼看就不能活命,要不是寧園開倉放糧救了我們,我兄妹倆的屍骨早就被野狗吃光了,哪會活到今日。後來寧園的管家見我們年紀小,就收留了我們,安排我進了鏡子廠,妹妹去了保育院。寧財神就是我和妹妹的再生父母,我李衛今生今世也忘不了她的大恩大德,天天在她的消災牌坊前磕頭燒香,我相信菩薩一定會保佑她逢凶化吉、長命百歲,多子多孫。”不知何時,一直盤腿坐在樓梯口處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到了商人們的桌前,揮舞著雙拳,臉色通紅,神情激動,看樣子就要出手揍人。
旁邊的客人又羨慕又感慨,紛紛點頭,也個個怒視那倆說不吉利話的人,胖子見犯了眾怒,忙站起身對少年陪笑道:“就是,就是,我也認為好人有好報,像寧財神這樣的善人肯定會沒事的,沒事的。”
鬧騰聲中,沒有人注意到一個黑布纏頭、大著肚子、太陽穴上還貼了兩塊黑色狗皮膏藥的婦女悄悄溜下了樓。這婦女出了五福茶樓,順著戲樓衚衕往裡走,來到一個賣豆麵糕的攤位前,買了幾塊驢打滾,左轉進了柏林衚衕,閃身走進一個小院。正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