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辜胖子那繞了半天,貌似這才是重點。
“辜胖子,你知道,有的事不能拿來說笑。”
辜凱啊,心中一萬頭草ni馬奔騰而過,這個有了異性沒人性的東西!
“你你你,你放開!發什麼瘋?香奴姑娘好著呢!”
掙開唐奕的大手,揉著發緊的脖頸,“也不想想,胖爺是不知進退的主兒嗎?”
唐奕聞之,這才面容一鬆。
自去年出京,那個女人確實沒給他來過隻字片語。他與京中住來,也沒直接與她有過書信。
也許,江邊一別,於唐奕,於那個女人,都是一個心結吧?
心中想起那抹火紅,還有那無謂的倔強。
喃喃,“她怎麼了?”
“沒怎麼,好著呢!”辜凱整理著衣衫。“吃的好,睡的好。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凝香閣的花樓牌匾也摘了。”
“要不是你們觀瀾派去的護院、侍衛、使喚婆子每日進進出出,京中都快忘了有這麼個琴色雙絕的香奴娘子了。”
唐奕聽罷,更鬆口氣,忍不住傻笑。
“牌子都摘了?”
“還護院侍衛、使喚婆子?老師也是多餘,何需這麼大的陣仗?”
在與範師的書信當中,他確實提過,讓觀瀾多多照撫那個紅妖精。可是沒想到。。。。。。這照顧的有點過了吧?
“嗯?”想著想著,唐奕眉頭一擰。
“不對!”
又瞪著牛眼朝辜凱使勁,“好端端的,你提她做甚!?”
“定是有變。”
說著話,面容更冷,“是不是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又特麼去她那裡找事兒了?”
“行了。”這回可是沒嚇住辜胖子。鄙夷地斜了唐奕一眼,“你觀瀾家大勢大,哪個沒長腦子去觸這個黴頭。”
“放心,好著呢!”
說著,似是想到什麼,表情更是精彩,言辭不無埋怨,“你瞅你那樣兒,惦記著,又擰巴著。”
“香奴娘子也是一樣的脾氣,都不知道你們擰的是個什麼勁兒,累不累?”
確定真的沒事兒,唐奕也總算放下心來。
“那是一種情趣,你懂個屁!”
“呵。。。”辜凱乾笑一聲。“那你就慢慢情趣去吧!”
斜眼一琢磨,抽冷子蹦出一句,“這會兒曹國舅大概也快回到開封了吧?”
唐奕訕笑,“你倒是什麼都知道。”
“不過,你提他做甚?”
辜胖子笑意更濃,不接唐奕的話,更不說為什麼提曹國舅。
只道:“那他也差不多快起程了。”
“幹嘛?他剛回去,官家又派了差事?”
曹佾出京一年多了,剛回去就又出去?趙禎在給他的信裡可是沒提這事兒。
“可不是嘛!”辜凱兩手一背,那叫一個高深。邁著四方步兒走在了前面,只留一個能遮半邊天的背影給唐奕。
“算起來,年前年後也就到涯州嘍!”
“噗!?”
這下還真驚著了唐奕,卻是萬萬沒想到。
“他還來?來幹嘛?”
辜凱答之:
“不可說,不可言!”
。。。。。。。。
長嘆一聲,自得其樂,“簡直就是。。。。。”
“妙不可言啊!”
這胖子打定主意,要吊著唐奕的胃口,任是唐奕怎麼威逼利誘也不肯吐露半句了。
。。。。
辜胖子挺喜歡涯州,現在的北方正值隆冬,哪似涯州這般溫暖和煦?(當然,除了刮颱風)
所以,胖子也不打算急著回去,且先在住下,準備領略一下海南的年關怎麼過。
再說了,要是那齣好戲他不親眼看一看,可是要抱憾終生的。
。。。。。。
一進臘月,中原又來了幾船貨物,這次倒不是什麼物料、建材之類的東西,全是活豬活羊、活雞活鴨,還有雪白的麵粉。
炎達老漢一邊卸船,一邊生疑,海南不適合放牧這是常識,癲王殿一下子弄了一千多頭肥羊,好幾百頭豬來做甚?
一問,老漢驚了,這是專門給大夥兒過年用的。
老漢立時滿口拒絕,大手搖的根蒲扇一樣,“這可使不得,太金貴了!”
這個時代的海南島不缺野味,也不缺肉食,可是豬羊這種馴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