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放心地帶著沈晚晴,一起來到雲香樓,剛要上樓,邊上便有夥計走上來笑道:“女客這邊請。”
林遠知道這樣的場合不允許女性參與,只好一個人上了二樓,這才發現張華把雲香樓整個二樓都給包了下來,裡面坐滿了賓客,此時張華還沒有到,眾人便在桌邊,磕著盤子裡的瓜子聊天。
林遠首先說道:“在下雖然是初來乍到,可是也知道這個雲香樓是奉天城中數一數二的大館子,這個張華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竟然能把整個二層都給包下來。”
一個賓客驚訝地說道:“這個張華是什麼人你竟然能不知道!他可是林遠的親信!”
林遠聽見這話就吃了一驚,心想:“他們怎麼知道我和張華的關係。”於是林遠問道:“你怎麼知道張華是林遠的親信?”
那個賓客笑道:“你看看那個張華的發家歷程,不到一年時間,把京城大大小小几十家作坊都聯合到一起去了,這後面沒有官面的支援,怎麼能做的到?咱們大清國,有這份實力的官爺,也就只有那位東三省總督——林遠了!”
不料邊上一個賓客狠狠地說道:“我看這個張華不是什麼好人!怎麼會和林帥扯上關係?”林遠連忙問道:“這位爺,您這話是怎麼說的?”
那個賓客說道:“你也不想想,這次張華弄出來的這個鋁業公司是個什麼東西!它不就是英國佬的傀儡嗎?把咱們中國大好的東西賣給英國人,他能是個好東西!”
沒等林遠說話,邊上又有一個賓客插嘴了,說道:“我說劉爺,你也不用生氣,這個礦啊,英國人是一點都拿不出去!”
540 無人敢搬
林遠聽見這話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我的計劃就是讓英國人一丁點鋁都拿不到,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我的計劃除了對劉金秋等幾個專家說過,其他人都不知道啊!這個人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商人,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林遠剛要細問,只見大廳門簾一挑,張華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紛紛站起身來,衝著張華抱拳拱手,那人也轉過頭去看張華,不再看林遠了,林遠剛想要把叫過來說話,只聽張華在臺上說道:“諸位朋友請安靜,聽在下一言。”
周圍一片安靜,林遠也不好找那個人說話。張華在臺上把話說完,然後一舉酒杯,笑道:“開宴!”
話音剛落,夥計走馬燈一般走進屋來,把山珍海味流水一般放在桌子上,眾人推杯換盞,聊得不亦樂乎,林遠剛要找那個人說話,卻被人在身後一拍,林遠一回頭,只見身後那人笑道:“這位爺您看著面生啊,不知道您在何處發財啊?”
林遠只能笑著回答,等這個人問完了,又有下一個來問,如此三四個人之後,那個人已經混進人群,消失不見,林遠心想:“要是晚晴在就好了,她能幫自己盯住那個人,可是她已經被帶到樓下的屋子去了。”
林遠又在人群中廝混了一陣,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人,心中不由得奇怪,於是轉身從屋子裡面出來,剛到樓下就見到沈晚晴正坐在大廳裡,一個人把一個茶碗放在桌子上,無聊地轉著,林遠來到近前,問道:“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沈晚晴無奈地說道:“我在裡面都被人家鄙視了,不出來怎麼辦!”
林遠笑著問道:“被人鄙視?你在裡面做什麼了?”
沈晚晴說道:“裡面的人都是貴婦,談的事情不是這個金好看,就是那個玉漂亮,我一句話都插不上,哪還好意思在裡面待著啊!”
林遠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那裡有專門講珠寶玉石的書,你可以看看。”
沈晚晴心想:“她們都有人給送這個金那個玉的,你怎麼什麼都不送給我,我說這些話就是在暗示你呢,可是你好像一點都沒有聽出來。”這樣細膩的心思沈晚晴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笑了兩聲遮掩了過去。
林遠看到她轉憂為喜,把話鋒一轉,說道:“我剛剛在樓上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
沈晚晴問道:“奇怪?有什麼奇怪的?”
林遠說道:“他說英國人根本不可能拿走一丁點鋁,你說怪不怪?難道他知道了我的計劃嗎?等我想要再問的時候,他卻已經不見蹤跡了!”
沈晚晴搖頭說道:“不可能,你的計劃已經超過了這個時代,他怎麼可能知道?我看他說那句話,不過是想譁眾取寵,惹大家的注意,等把你們的興趣挑起來他就逃走了,所以你才找不到他。”
林遠點點頭,說道:“希望如此吧。”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