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有些乏了,對張德二人道:“你們跪安吧。”
莫小小看太后神色疲倦,起身走到太后身後,用雙手的大拇指在太后的太陽穴上輕柔的按摩著。
太后往後躺著,舒服的呵出口氣,神色漸漸輕鬆起來。
“你這孩子,不僅善解人意,還有雙巧手,這也是黃大師教你的吧。”太后不等莫小小回答,又自顧自的說下去:“黃大師不愧為一代宗師,世外高人,休說其醫術造詣無人能及,就在其他領域,但凡與醫術沾點邊的都有涉獵。”
莫小小無語。這太后也真是的,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就妄下評斷。這要用詞語怎麼形容?武斷,專橫!清子以前寫關於秦始皇的論文時,用的最後的也就是這兩個詞語,貌似太后也有這方面的潛力。以後可得離她遠點,秦始皇可是出名的瘋子。再說這可不是一般的技術,這叫按摩,現代居家旅遊,找雞嫖鴨,排解疲勞必用手段之一。就算黃藥師是世外高人,在高也不可能高去穿越,頂多一天圓最老的老處男。
“小小看你的手法也很純熟,以前經常練?”
“春谷有為老人經常腰痠背痛,宿醉後還會頭疼,小小便經常幫他這樣按摩,排解疲勞。”莫小小沉默了會,艱難的道。以前老爸就是這毛病,後來她特地去學了,老爸的精神才漸漸好起來,睡眠也塌實了。老爸給樂的,總說兒子不如女兒貼心。把莫小小給拽的,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哥哥們卻特鬱悶,搞不懂為什麼她輕易就把老爸給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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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對話]
太后睜開眼睛,喚了莫小小坐在身邊,目光復雜在莫小小身上溜了一圈,半晌道:“當初哀家進宮的時候也是和你一般大的年紀,青春飛揚,少年不識愁滋味,把什麼事情都想得很簡單,以為真心的就能得到收穫,誰想一廂情願的付出到頭來感動的只有自己。”
“娘娘。。。”
太后會過神來,悵然失笑道:“傻孩子,你別聽哀家瞎說。鴻兒那孩子自小就寂寞孤單的,從來沒有真正快樂過。小時候的事情終究是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哪有當孃的不希望孩子幸福的?可是有些哀家真的無能為力。哀家註定是虧欠他了。可是孩子,你和哀家不一樣,那孩子心裡是有你的,這條路你會比哀家走的平坦。你終究是比哀家幸福的。”
“娘娘。。。”
太后望者莫小小的目光越來越來越慈祥和憐惜,握住莫小小的手道:“這深宮並不是我們女兒家的好歸宿,要想在這裡好好的生活就得把什麼都看淡了,要習慣寂寞。孩子,姑姑不知道你的決定,姑姑只能告訴你,順著自己的心意走,你的心要做什麼要說什麼都不要和它做對,如果哪天心累了倦了死了想要自由了,就和姑姑說聲。”
“娘娘。。。”莫小小的眼裡泛起了水色,內心激盪不已,既感動太后對她說出的這番肺腑之言,又傷感當年的那段情事,何止是傷到皇上,怕是太后的心裡也是一碰就痛吧。
太后揮手道:“都是女兒家,這宮裡的苦楚姑姑也是明白的。你呀,別娘娘太后的叫了,若真的有心,就喊聲姑姑吧。”
莫小小的眼裡泛起了水色,哽咽著道:“姑姑。”
這是座破舊的宮閣,不同於其他宮殿的金碧輝煌,人聲鼎沸。這裡顯得寂寥而寒酸。一塊普通陳舊的牌匾鬆鬆垮垮的掛在門聯上,顯示這這裡的人不受歡迎而暗淡的身份。
莫小小深吸一口氣。這裡就是浣衣局了麼?冬梅就是在這裡生活了5年?
“小姐。”荷花道。
“走吧,我們進去。”
一群面色蒼白,贏弱的女子見有人進來,停下了手中的活,大家面面相覷,目光詫異。
莫小小輕咳。“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誰認識冬梅?”
“你找冬梅姐姐有什麼事?”一個看起來和莫小小差不多大的女孩充滿戒備的問道。
“我是她久未碰面的朋友來看看她。”
“朋友?除了我們誰還理過冬梅姐姐的冷暖死活,你若真是她朋友又怎會到現在才來見她。”女孩冷笑,聲音陡的提高:“莫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好心,這些年冬梅姐姐已經被你們折騰的夠慘了,她的身子再也驚不起折磨了。”女孩越說越氣憤,胸口劇烈的起伏。
周圍女子也是一副義憤填膺。
“對啊,冬梅那樣善良的人什麼也不爭,真不曉得哪裡得罪你們了,這麼久了還不放過她,莫非真要置她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