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罷?”
“我們雖說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料想必是位高權重,你們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
“今天說什麼也不會在讓你們把人給帶走了。”
莫小小心頭無名頓火,和荷花對望,都在對方眼裡看見了憤怒。
“各位,你們的心情我理解,請你們帶我去看望冬梅,到是一切真相便可大白。”莫小小走到中央,提高聲音道。
眾人馬上安靜下來,接著又紛紛交頭接耳。
“她的模樣的確不是那些人。”
那是,誰有我美麗動人,天仙下凡。
“人也不兇悍刁蠻。”
那是,我一向都很鄙視黃世人的。再說地球人都知道我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狗剩:“耶,你不是和我說你是以色聞名於地球的嗎?”)
(莫小小做不恥狀:“靠!那是在21世紀,我拿雙手雙腳鄙視你這個時空不分的傢伙。”)
眾人商量片刻,最終一個年長的女子出來道:“和我來吧。”
一大片的血紅色淹沒了莫小小的眼睛。荷花一下子驚叫叫起來。
冬梅面色蠟白的反身趴在床上,下身皮開肉綻,新包紮的傷口不時仍有血跡滲出,氣弱遊絲,嘴角一絲鮮豔的血色,床頭的唐盂裡也有觸目驚心的血。整個房間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誰幹的?”莫小小倏的回頭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女子。
女子幽幽的嘆氣,坐在床頭幫冬梅掖了掖被子。“誰幹的,問她她也不說,這孩子實誠,心地也好,什麼事都在心裡藏著憋著,受了委屈也不說,只會一個人偷偷在背地裡流淚,其實就算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們無權無勢,就連基本的藥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