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沒有涵養的叫白安送客。
不行,他怎麼能走,他一走還有什麼人能確保我的安全?我死活都不能讓他走,沒理由的我就是認為他會確保我的安全。
我出其不意的一口狠狠的咬在了白奕文抓住我的那隻手上,他越是不鬆手,我咬的越是用力,直到嘴裡嚐到了血的味道,直到我以為他會任由我咬掉那塊肉他也不會放手時,他終於鬆開了手。
看著被我咬的地方血不時的湛出,我竟會覺得心痛,但我很快就以他活該的理由安慰自己,心痛是否依舊,我不會去注意。
他鬆開手,我便跑到齊澤霖的身後躲著,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害怕他扔下我不管。這幾乎成了我在齊澤霖身邊的唯一動作了,每次我都是這樣。
習慣是一件可怕的東西,我跟他見面的次數僅僅才兩面,卻已經變得這麼的依賴他,是好是壞,我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這樣對我並不好,可是我情不自禁。
“你過來。”白奕文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的回答是躲得只剩下一雙眼睛出現在白奕文的視線之中,伴隨著細如蚊子飛舞的聲音。“我才不過去呢,我不要跟你站在一起。”
“你……”白奕文生氣的指著來,後來又放下手,說道:“你們要想離開也行,接受我的挑戰,如果你們贏了,我絕對不會攔著你們,如果輸了就不能插手管我們之間的事情。”
“不行,我的命運不能就這麼讓你們決定。”沒也沒想,我從齊澤霖的身後走了出來,大聲的反對,不管是輸是贏,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好,我不同意的。”齊澤霖聽到我反對,居然連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白奕文的要求,甚至還帥氣的帶著我離開白奕文在這裡的家。
白安、白全出手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沒有幾下便被齊澤霖擋了回去,我們順利的離開了白家。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嗎?答案是否定的,往後將會有更多的事情等著我們。
他的吻,讓我呼吸困難1
我被齊澤霖帶到的客棧之內,吃了點東西之後便各自回房。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索性走出房門,敲門了齊澤霖的門。
“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齊澤霖開啟門之後,我便開門見山的說道。
看著他還算精神的臉,我不請自入的走進了他的房間,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比起硬梆梆的凳子,床當然是舒服的,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也不管一個單身女性進入單身男性的房間之內,坐上他的床,此舉是多麼的曖昧。
“黃公子,你不是官嗎?為什麼不住驛站?”我沒話找話的就這麼跟他聊上了。
“我有重要任務在身,住驛站不方便。”齊澤霖挑選了最不會暴露他目標的話說,我則聯想偏偏。
有重要的任務在身?是不是代表有那種將治水的錢收入囊中、將救災民的錢私吞或者將收來的賦稅佔為己有卻向上謊報有災情的貪官汙吏要倒大黴了?
這敢情好,我暗自決定要一直跟著齊澤霖,不讓他有機會甩掉我,到時我就可以看熱鬧了,順便還落井下石。
“呵呵,真好……”想著想著,我不由笑出聲來,嚇得我趕緊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你在想什麼?”齊澤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進,眼神突然邪惡了起來。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只是突然想笑。”我神情自若的辯解,仍大方的坐在床邊,不知危險的臨近。“你會不會抓很多壞人,然後嚴懲他們?”對於這個,我還是蠻期待的。
“會,我會好好的懲罰她,讓她幾天都見不了人!”齊澤霖已經走到了我的身旁坐室,附在我的耳旁輕輕的卻又帶著點狠勁說道。
“那就好。呵,呵呵……”我打著哈哈咐合他的話。
就在他在我的耳邊說這話的一瞬間,我竟然莫名的心跳加速,並且還覺得後背發冷,好像有什麼人在我的背後說我壞話一樣。
他的吻,讓我呼吸困難2
“你真的同意我的做法?”齊澤霖話中有話的問我道。
“嗯,嗯。”我回答的十分爽快,反正受懲罰的不是我,也許我還有場熱鬧可看,為什麼就不快點答應呢?
“那,就,好。”齊澤霖說的很輕很慢,就像用鵝毛在我的耳邊撓癢一樣。
“呵呵……”我傻笑著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了一些,很快我便發現這距離根本就稱不上是距離。
因為,齊澤霖不但很快將我拉遠的那距離拉近,而且和我之間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