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只剩下一點點,稍微有一點小小的動作,便會跟他來個親密接觸。
我猛吞著口水,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這種誘惑真的受不了,好想吻上他的唇,嚐嚐是怎樣的一番滋味。心中的想法以及被他所誘惑,讓我口乾舌燥的舔著自己的嘴唇。
此舉無疑是火上焦油,更甚的是我舔自己的嘴唇時,一不小心就這麼舔上了他的,嚇得我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就這麼近距離的立著,像雕塑。
齊澤霖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而是在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之下,吻住了我,好像他很早便想這麼做一樣,吻中帶著些懲罰的意味。
他,他真的吻了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知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慢慢的,隨著他的吻放柔,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跟隨著他的吻而心悸。
我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只因心底的感覺是無法騙人的,在他吻上我的那一刻,我的腦袋裡一遍空白,什麼也想不到,記不起。忘了反抗,忘了呼吸,呼吸好像就要被他奪走一樣,眼裡,心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回應,齊澤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猛然將我推開,心中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你,你為什麼要吻我?”為了給自己挽回面子,我以比兔子還快的速度逃到一旁,很沒有魄力的質問道。
他的吻,讓我呼吸困難3
“我被你誘惑了,情不自禁。”我有種錯覺,在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將他與廖書恆結合了起來。
不,不會的,我猛然逃出他的房間,質問已經不重要,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絕對不會為廖書恆那樣的人而心動。
逃回自己的房間之後,我和衣躺到床上,用被子以悶死自己的方法將自己渾身上下包裹得緊緊的。
我要當鴕鳥、當蝸牛、當所有有殼,可以將自己包裹起來的東西,都不願面對跟廖書恆有相似之處的齊澤霖。
我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就算齊澤霖有跟廖書恆有相似的東西,但齊澤霖是齊澤霖,廖書恆是廖書恆,齊澤霖身上有許多廖書恆所沒有的,齊澤霖是一個令我動心的人。
當廖書恆的陰影開始在我的腦海裡盤旋,事情的真相就已經徹底的被埋藏,我不會發現自己心裡所想的,只是一味的想要回避。
齊澤霖並沒有追上來,睡意襲來的時候,我終於放鬆了睡下了,只有在睡夢之中,人才可以徹底的輕鬆。
輕鬆是短暫的,沒多久就以天亮作為標誌結束。醒來已經很久,可是我躲在房間之中,不敢出門,更不敢開啟那扇門試著看看齊澤霖有沒有醒來,只是一味的在自己的頭髮上面做文章。
一會編辮子,一會就拆掉,再編再拆掉,這樣的動作重複了無數次。“煩死了,我死命的揉發自己的頭髮。”
發洩了一番之後,我從鏡子裡面看到了一個滿頭亂髮的女子,像一個瘋婆子。
此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大條之處,我根本就不會編這裡的髮型,只會簡單的扎個馬尾。現在又是滿頭亂髮,去洗又沒膽子,只得隨意的束起了一小束亂頭,使之不至於看起來像個瘋子,這才罷手。
手中再也無半點事情可做,我最終還是按奈不住,偷偷的將門開啟了一條縫隙,偷看齊澤霖那邊的情況,不料正好對上了齊澤霖的眼睛。
他的吻,讓我呼吸困難4
“啊……你躲在我的房門外面幹什麼?”我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聲音是尖叫的聲音。
他來多久了,又聽到了多少?我的發瘋之言,他聽到還是沒有聽到?
“詩妍,你怎麼躲房間裡一直不出來,不舒服嗎?”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齊澤霖和氣的回道。
昨晚那個吻了我之後變得邪氣的人消失不見了,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是正常的齊澤霖,我終於放下心來,準備從地上起來,不料我的屁股經受不了此摔,疼痛不已,害我一下子沒有站起來,反而又坐到地上去了。
痛,痛,痛。我的屁股可真不經摔,這麼輕輕的與地面接觸,居然痛得我無法從地上坐起來,我有這麼嬌貴嗎?
猶坐在地上生氣的我,沒有注意到齊澤霖已經發現了我的不正常,走近我的身邊,並準備扶我起來,不經意的回頭,我的嘴唇好巧不巧從他的經過。
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我不自然的轉過頭,躲蔽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我臉紅的表情,這樣太丟人了。
不料,齊澤霖並不讓我就這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