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怎麼可以一味的睚眥必報,當要懂得恩威並用,才能籠絡人心,你殺光了旗內的精英,這旗主當得豈不是有名無實,況且……人家也不都是花架子,等著你刀劍加身的。”
丁繼先放緩面龐道:“是,孩兒錯了。”
葉若碎再沉吟的道:“咱們旗內四大長老,只有莫難和尚最是忠心耿耿,他當年拳腳功夫折服於你爹爹手下,對你爹爹衷心欽佩,實乃發自肺腑,可惜……可惜這趟他卻是耽擱在外面,沒有回來。”
費幼梅聽到這裡,恍惚的抬頭斜斜的瞥了楊宗志一眼,見到他抿住嘴唇,面色堅毅,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她依靠在楊宗志的肩頭,這般二人親密的時刻,這般大膽曖昧的姿勢,她過去從未有過,她一時只覺得心頭沉甸甸的發甜,卻又酡醉不已,暗自想:“他……他定是想起那兇和尚呢。”
葉若碎道:“嗯……其餘幾個長老,束勁膽子最小,也最好籠絡,孃親這回半是嚇唬,半是引誘,讓他推了你去作旗主候選人,實在已是他的極限,若讓他再對你有什麼助力,只怕難以做到。”她說到這裡,幽幽的嘆了口氣,再道:“其餘的魏啖和蔣徵兩位長老,這二人最是難以把握,而且他們推舉的人虛虛實實,到了此刻還沒露面,先兒你便要當心著些。”
楊宗志聽到這裡,眉頭跳了一跳,暗自想起在那苗寨內聽到固攝與秀鳳的談話,心底將這魏啖和蔣徵的名字記了下來。丁繼先豪氣的道:“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