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親衛目光堅定地回視之後,一齊掉轉馬頭,護著馬車而去。
很快,峰煙要塞外,只剩下了陳宇一人。他痴痴地望著艾雪離去的方向,喃喃地說了一句:“真要命!”
接著,也掉轉馬頭,向著狼魂要塞飛奔而去。
當日,泊羅國北線邊防軍幾大軍團的精銳部隊向格勒馬集結。而此時,在泊羅國國都,剛剛被老皇帝重新啟用的原禁衛軍統帥,現軍務大臣,老公爵加維蘭在一群軍務部的官員及代理了一個月軍務大臣的李察蘭德的陪同之下,在軍務部的辦公大樓中轉悠。
加維蘭喃喃直道:“十年了,沒想到這裡仍然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當年做我副手的努爾法卻成了階下因,這真讓人感嘆。”
一群官員連連附聲,稱道加維蘭公爵是長青之樹,不老寶刀,外帶少有忠心之臣。
加維蘭卻是聽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反而深望著李察蘭德道:“能來到這裡,除了感恩陛下之外,另一個要深謝之人,只怕就是貴孫女婿陳宇了。”
李察蘭德干笑一聲:“別提那小子了,妻妾成群,實是朝中大臣的敗類。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要把孫女嫁給他,所以大人此時說他是我孫女婿,言之過早。若是陳宇調回國都之後,在軍務部任職的話,也望大人在日後能幫我多管教管教他了。”
加維蘭立即一臉肅穆地道:“豈敢,若是陳宇調入軍務部,他不來為難我就好了,也望大人能夠在適當的時候,多勸勸陳宇,學會為臣之道。”
一聽加維蘭之話,李察蘭德頓時大感不快,當下再也絕口不提陳宇,心裡卻是冷笑不止,心想:“這老不死的忘了當年是怎麼被免職趕回老家的?不就是因為腦子轉不過彎來。現在這今年頭,只有忠心與剛直就夠嗎?”
泊羅國當年的第一猛將,以頑固的保守思想與性情剛烈而出名的加維蘭重新被皇帝啟用,而且一上來便做了軍務大臣,這也著實讓朝中的大臣眼紅了一把。
除此之外便是大臣們都非常明白,這加維蘭忽然能夠重新做官還當上軍務大臣的原因,因為老皇帝做地太明白顯了,這不是明罷著衝著陳宇而來。
不過,李察蘭德還真有些替陳宇擔心,他也不得不承認,就清正廉潔、忠誠為國而言,這加維蘭要做第二,沒有大臣敢認第一。若是這樣的一個人,要跟你斗的話。任是誰都會有些忐忑不安。這加維蘭又臭又硬,你若是要抓他的把柄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要抓你的把柄,那就輕而易舉了。當年也就是這老頭首先把禁衛軍的將領們,整得奄奮一息,還要插手禁衛軍之外的事務。終於惹起了大臣們的公憤,聯合起來,拼足力氣地紛紛對這加維蘭栽贓陷害。最後國家慶典之日,竟是讓老皇帝看到這加維蘭,睡在歡場女人堆中,一生氣之下,當場叫加維蘭回家休養。
其實那一次,連老皇帝都知道加維蘭是被陷害的。老皇帝還是皇子之時,就知有很多種藥物,可以讓一個烈女變成蕩婦,也可以讓加維蘭這種向來嚴禁女色之人,一夜之間變成連慶典也敢不去參加的淫蕩男。
但那一次老皇帝還是免去了加維蘭的禁衛軍統領之職,因為還不免去他的職務的話,那麼朝中定是大亂。這加維蘭不是被人暗殺,就是群臣都要起來造老皇帝的反了。
所以嚴格地來說,那次老皇帝算是救了加維蘭一命。
李察蘭德與加維蘭話不投機,找了一個藉口便是拂袖而去,不管什麼接手事務。
很快,加維蘭一上任,當李察蘭德的面明著眨低陳宇之事,便是在國都傳開。
一時,群臣觀望,老皇帝忽喜忽憂,中立派宰相範與內閣大理事傑爾森仍然保持他們一貫的做法,不在任何場合對此事發表任何看法。
而普羅卻是立即跟加蘭維蘭靠近,怎奈從內心來說,普羅也不喜歡這加維蘭。兩人勉強於辦公室內,談了二個小時之後,普羅決定以後再也不跟這孤傲的老頭接近。這老頭說什麼,居然一來便跟他談禁衛軍的廉政建設,說是要在禁衛軍成立一全新的監管職能部門。
普羅那個怒啊,與李察蘭德一樣,聊了兩個小時之後,當場拂袖而去,心裡直冷笑:“你以為你是什麼?做了軍務大臣,就能騎到自己的頭上來嗎?”
這一下,國都便是更熱鬧了。根基不穩的大臣們無不暗自替自己擔憂,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這加維蘭盯上,特別是國都的軍方將領們,一個個人人自危。可另一方面卻也是把加維蘭與兩位實權大人物鬧翻之事,引為笑談。他們在私下裡談論,李察蘭德與普羅離開軍務部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