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肯定是錯的。法無明文,落在小民身上可以放過去,但朝廷諸公用來互相攻擊就很不應該了。只是應該如何量罰。”
張德道:“法之量刑,要想杜絕,就得嚴。”
他走了以後,郭汾思前想後,難以決斷,張允照道:“母親又為難什麼?”
郭汾道:“我想按照道理處置,只是擔心你爹爹不在,政局不穩。現在輿論已經很喧擾了,我再重處一大批人,只怕會出亂子。”
張允照笑了起來:“軍隊會不會亂?”
郭汾道:“不關軍隊的事。”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吧。”張允照說:“什麼亂糟糟的輿論,吵嘴巴架罷了。真要出什麼大亂子,最多爹爹帶著天策上將印,領兵從西域殺回來唄。”
郭汾笑道:“那也是。”便給張邁寫了一封信,將事情始末以及她自己打算如何處理的想法都說明白了,寫完之後,忽然又想:“他既然當甩手掌櫃,把事情都扔給了我,那我就代他論處了,又有何妨!還問他做什麼!”
便終於下了論處:革馮道大學士位,以議政學士代掌翰林院;革奈布商科議政學士位;革魏仁溥都御使位,降為副都御使暫領監察臺;削曹元忠上將軍銜,降一級行走樞密院。
論處公開之後,外界才知道了郭汾質問諸大臣之事,而輿論不免又為之一片喧譁,事情會歪樓成現在這個樣子,所有人都大感意外。而郭汾以女主代管傳國玉璽,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