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眼下的局勢,國事為重,私仇為輕,當前應該以鞏固已有領土、逼退阿爾斯蘭為第一要務。至於郭大都護的仇,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我們的力量強大了,還怕沒機會麼?”
馬小春道:“我記著了。”
劉岸又道:“特使既然交付大權給我,薩圖克和薩曼這邊,我會盡力斡旋,減輕來自布哈拉與怛羅斯的壓力。你讓特使放心對付阿爾斯蘭吧。”
馬小春走後,劉岸叫來何春山商議對付薩圖克與薩曼的策略,何春山道:“蘇賴說如果我們再不放他一馬,他們就要鋌而走險,此言多半不虛。如今薩圖克已是窮途末路,周邊三大勢力,任何一方全力進攻都有可能滅了他。就算不進攻,只要用上困字訣,同樣能將他困死。”
劉岸點了點頭,他才從薩圖克軍中回來,雖然是被限制了行動,但軍中那種萬念俱灰的絕望氛圍還是遮掩不住。
何春山繼續說道:“怛羅斯周邊三大勢力之中,阿爾斯蘭和薩圖克名為同族,實際上卻最是勢不兩立,因他若打敗了薩圖克,便能吞併其部眾,正式一統嶺西回紇;薩曼和薩圖克雖然曾經結盟,但如今物是人非,他們的關係也就顯得晦暗不明,不過仍然有結好的可能;而我們雖然和他們有仇,可因為我們眼下沒有力量佔領怛羅斯,所以對薩圖克的威脅反而最小。”
怛羅斯與寧遠城之間雖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