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
這女人,是得意忘形,還是故意臊他?
她不知道司空烈的臉面有多值錢嗎?
“嗯,我去醫院檢查,不小心被她發現了。”司空烈因不自在而微紅了臉,被君雨馨看在眼裡,心底知道男人那點驕傲的自尊,她心裡暗爽得不行。
其實吧,和司空烈相處得久了,君雨馨越來越覺得,現在的司空烈才是真實的自己。
有血有肉,有愛有恨,喜怒哀樂恢復正常,這才是個真正的人!
她更喜歡這樣的他!
“所以,今晚上這一切,其實你是演給她看的?”司空烈擰緊了眉頭,他覺得自己的眼淚流得太冤了!這女人真是心狠,竟然連他也瞞著!
“嗯……主要是為了更真實……”君雨馨心虛地點著頭,見男人不爽的神情,她趕緊撒嬌道,“對不起,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還敢有下次!”司空烈惱恨地低吼,捏著女人的臉,可是又掐不下去。心底那個抓狂呀!
“烈……我愛你!”君雨馨湊近男人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討好地低語。
“你說什麼?!”司空烈明明聽見了,嘴角彎出了弧度,心裡瞬間彷彿比喝了蜜了還甜。他矜持驕傲的女人,能夠對他說這樣一句話,那簡直就是彗星撞地球百年難求一遇!
以往,有數不清的女人,開口閉口,衝他說“我愛你!”他會嘲笑地掀起嘴角。
可是,唯獨君雨馨這個女人說“我愛你”,他覺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
他竟然上癮,貪心地想聽她說一輩子。
君雨馨知道司空烈聽清楚了,故意刁難她,眼裡快速閃過一抹狡黠的光:“你真沒聽清楚?”
“嗯,沒聽到。”司空烈的頭晃得像個撥浪鼓,一時間彷彿變成了一個三歲的孩子,幼稚得眨巴著眼睛,期待地望著女人。
“我說……”君雨馨把聲音拉長,司空烈心裡一陣激動,斂聲屏氣。君雨馨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我說……我不會告訴別人,你也會哭鼻子!”
嘎--
司空烈瞬間綠了一張臉,咬牙,惱恨地捏君雨馨的臉頰:“你這個女人真的是要上房揭瓦了!”
明知道這是他作為男人的禁忌,這女人還真心狠,他哪兒疼,便往哪兒戳。
其實吧,君雨馨也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人,司空烈為她落淚了,她激動得稀里嘩啦,比他哭得還兇。
誰讓他明知道她說愛他,還故意刁難他!
女人就是天生的小肚雞腸,有仇馬上報!
好吧,她其實很心疼她男人,說完揶揄司空烈的話,君雨馨也不管現在在哪裡,有沒有誰在,她要親吻她的男人!
毫不羞澀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她主動吻上他。
嗯哼!
司空烈眸光一閃,這還差不多!看在他女人這麼熱情又大膽的份上,他就原諒她了!
忽地感覺後座氣氛不對,丁川透過後視鏡,這才看見,兩人纏吻的身影。非禮勿視!
紅著臉,丁川趕緊拉開車門,輕輕走下車去。
君雨馨的孩子掉了,丁可兒笑歪了嘴。
在司空家上上下下,哼起曲調,看著誰都順眼,對著誰,都溫柔地關心愛護。阿梅看著恨得牙癢癢,張嬸一天到晚膽戰心驚,就怕少爺回來秋後算賬。
一個星期過去了,君雨馨終於從醫院裡回來了。
整日笑容滿面的丁可兒在看見君雨馨那張臉龐後,終於笑不出來。
憑她的想象,君雨馨本想利用肚子裡的孩子,想在司空家佔有一席之地,如今,她肚子裡的孩子掉了,想要躍身成鳳的籌碼沒有了,她就算不去死,至少也應該是消瘦,消沉到離死不遠了吧。
可是,一個星期下來,君雨馨的臉怎麼養得白白胖胖,紅光滿面,彷彿比之前更亮澤了!
而且,她沒有一絲失去孩子的痛苦,和傭人有說有笑,彷彿幸福得冒泡!
怎麼可能!
莫不是這女人被氣得腦子不清醒了?
孩子是她親眼看著流掉的,所以丁可兒根本就不會去想孩子沒有流掉的事情。
感覺到丁可兒審視的眸光,君雨馨扭頭,留給丁可兒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看出了丁可兒的疑惑,可她相信,饒是丁可兒想破了腦袋,也決計想不到,她僅僅用了一袋豬血就瞞天過海。
丁可兒本想走過去嘮叨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