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會生出什麼間隙來。”在我看來,凡事都要變通,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性格,要與不同的人相處,就要有不同的相處之道。──說白了,要討好一個人,就必須學會遷就著他的性格,以他能接受的行為為人處事。
鳶尾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戳了我的腦門子一下,嗔道,“你呀,這裡真真是榆木腦袋瓜子。怎麼怕他怕成這樣了?”頓了頓,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教訓我,“女子是要溫柔一點,但絕對不是你這樣的‘溫柔’法子,一點事情都不敢自己主張,這樣生活著,你還會有什麼樂趣可言。你也該……”11。07。20
6鮮幣)41病了
我乘坐的小轎剛在竹院落地,珍珠剛撩了轎簾子扶我下轎,翡翠就跑過來趴在我耳朵上焦急地說道,“夫人,侯爺病了。”
“什麼?”我心一驚,提著裙子就往屋裡跑去。
從小院到臥房的這一路,我儘可能快的奔跑著,因為此刻屋子裡靜悄悄的,所以鳳頭履踩在地磚上發出的噠噠聲特別的響。一屋子的人都在同一時間轉頭看我。
環視了人群一週,只見有五六個身著太醫官服的人立在炕邊。又見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爺、二夫人、傅畫沂、三夫人都在屋裡,我愣了一下,便立即上前去一一行了禮。
大夫人蹙眉冷道,“怎麼出去了這麼久才回來?”說完,大夫人就轉頭看著炕上的傅雁竹,把我就涼在了一邊。
我登時怔住,因為平素裡氣質高雅的大夫人從來沒有對我發這麼大的火。
傅雁竹緊蹙著眉,一邊艱難地喘息,一邊轉臉對著我的方向冷冷命令道,“傻愣在那做甚麼,還不過來。”
“是。”我輕應了一聲,立即向炕邊走去,立在炕邊檢視著病情的太醫立即讓了一個位置給我。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為傅雁竹把脈的太醫鬆開了手,太夫人按捺不住地疾步奔過來,緊張地問道,“李太醫,我孫兒要不要緊?”
被太夫人稱為李太醫的人立即拱手向太夫人,道,“回太夫人,侯爺舊疾復發,只要再使用舊年吃的藥,就能控制。”
就在李太醫回覆太夫人的一瞬間,我的忽然重重的一悸。只因為這李太醫用的字眼是“控制”而不是“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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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人全部退去了,我捧著一碗藥,蹙著眉頭,一勺一勺地喂著傅雁竹。
倏地,傅雁竹轉開了頭,勺子上的藥汁滴落在他的臉頰邊,眼看就要流到脖子上了,我連忙抽出了袖中的絹子為他擦拭。
在我還來不及發火的時候,傅雁竹拍開了我為他擦拭的手,粗著脖子,衝我吼道,“不樂意喂,就別喂!給我擺什麼臉色?滾!”
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氣憤,“侯爺怎可這樣冤枉人?我哪裡有不樂意了?”
傅雁竹眯著眼冷哼了一聲,冷道,“還敢狡辯,你要是樂意了,還蹙著一雙眉頭做甚麼?!”
“……”我怔住了,不自在地垂了眼,蠕了蠕嘴,胸腔上的那團被冤枉的怒火立馬滅掉了,我沈思了片刻,才抬頭看他,認真地解釋道,“我剛蹙緊眉頭,那是在思考。我覺得今兒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侯爺今兒早上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只一小會兒的功夫,舊疾就復發了呢?”而且昨兒晚上,他還那樣的勇猛……
傅雁竹冷著眼,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顯然是不太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
我吸了吸氣,再道,“天上要下雪也得先聚集雲彩。舊疾要復發也要一個過程的,怎麼可能沒有徵兆的說復發就復發了?”
傅雁竹神色一震,把嘴抿成了一條線兒,眼睛空茫地望著屋頂,我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我抿了抿嘴,再道,“侯爺近日來有沒有去過什麼不經常去的地方?”也許這“病”跟接觸的事物或空氣有關也說不定。
聽我這樣問,傅雁竹這才把視線又聚到了我的臉上來,他冷冷地盯著我看,鄙視的哼笑了一聲,“你沒長腦袋是不是?過年過節的,本侯能去哪裡?”
我頓時氣的心口堵,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就算臉色蒼白的像一隻鬼的時候也懂的不消停一下。
(7鮮幣)42看似漫不經心的決定
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傅雁竹的身子繼續的削瘦了下來。我見了心驚,越發覺得傅雁竹的病不正常了。
“怎麼會這樣?藥越吃,病卻越重了起來!”看著傅雁竹蒼白中帶著虛汗的臉,我的心竟會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連同呼吸也不穩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