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總司令部一旦開始轉移,情況就不一樣了。遠東軍總司令部上百軍官,負責護送並且保衛總司令部的數千警衛,不斷加入到總司令部周圍的將士……如此龐大的一股軍事力量在軍營中穿行,無疑會成為軍營中最好的炮擊靶子。
不但如此,總司令部不戰先竊,僅僅在國防軍炮火攻擊下就想要進行撤退,這個訊息一旦被蔓延開來,將對整個部隊計程車氣造成毀滅性打擊。
本來就一片混亂和士氣低落的數萬新兵,再遭到如此打擊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呢?
當然,已經清楚自己成為國防軍炮兵靶子的伏羅希洛夫總司令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熱浪向自己襲來的瞬間,一道命令已經從嘴裡發出:“炮擊…。命令警衛團,馬上進行分散,不要集中在指揮部周圍。指揮部已經變成國防軍炮兵靶子了…”
伏羅希洛夫總司令的命令雖然下達,但是,這道命令能傳多遠就不知道了。
三十六發重炮炮彈,在近距離炮兵觀察員的幫助下,就好像長了眼睛,非常精準的落到遠東紅軍總司令部周圍。炮彈發生爆炸,三十多個方圓數十米的無人區,直接出現在指揮部周圍。更加重要的是,被炮彈炸起計程車兵殘肢斷臂,就好像下雨一般,落在周圍…
面對從天而降計程車兵殘肢斷臂,瀰漫著血腥味的內臟器官,本來就被突如其來炮火給嚇傻的蘇軍將士,就好像忽然看到一個特別恐怖的畫面,不顧身邊長官咆哮,如同周圍潰兵一樣,撒起雙腿開始四處亂竄。
瞬間,整個蘇軍軍營唯一成建制的警衛團,也變得一片混亂。
來自伏羅希洛夫總司令的命令剛剛傳到遠東紅軍警衛團團長耳朵,就因為警衛團越來越混亂的建制而無法再繼續傳遞下去。
不但如此,在周圍無數潰兵眼裡,遠東紅軍總司令部始終都是他們最後希望,即使遠東紅軍總司令部已經被國防軍一個重炮團盯住,隨時可能變成這個重炮團的炮灰。
於是,伏羅希洛夫總司令下達分散命令的同時,在重炮團攻擊下,已經陷入混亂的數千潰兵。反而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群,不顧一切的向伏羅希洛夫總司令周圍匯聚而來。
放眼望去。聚集在伏羅希洛夫總司令身邊的蘇軍將士,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處於不斷增多之中。
在身邊警衛保護下躲過第一輪重炮打擊的伏羅希洛夫總司令,凝重而鐵青的臉色幾乎可以滴出血來。長嘆一口氣後,對著身邊政委無奈的說道:“政委,完了,我們完了…就連遠東紅軍最精銳的警衛團都亂了,更何況其他部隊…。”
蘇聯遠東紅軍總司令部承受重炮團一輪又一輪炮火打擊的時候。十三軍裝備的兩百多門迫擊炮,五十多門野炮,五十多門山炮,已經向蘇軍軍營傾斜超過一萬發各種口徑炮彈。
如此數量龐大的炮彈。即使一枚炮彈消滅一名蘇軍,一萬餘枚炮彈也能消滅一萬多老毛子士兵。炮兵初戰告捷,步兵也沒有閒著…
三個步兵團以營為單位,在相應坦克部隊,裝甲部隊掩護下,悄無聲息的進入攻擊位置。看到一公里外完全陷入混亂的蘇軍軍營,所有步兵將士的眼睛,都冒出一絲充滿炙熱的目光,緊握手中武器等待進攻命令到來。
遠在山樑上的十三軍軍長熊少文。至始至終都透過望遠鏡關注整個戰場一舉一動。看到聚集在蘇軍指揮部周圍的老毛子不但沒有因為重炮炮擊減少,反而有持續增多跡象。熊少文臉上的殺氣就更濃了,對著身後部下沉聲命令道。
“給重炮團傳達一個命令,集中火力。猛轟蘇軍指揮部…其他炮兵部隊,五分鐘炮火準備後,馬上進行炮火延伸…。步兵。五分鐘後向蘇軍軍營發起攻擊,將蘇軍軍營剩下的幾萬老毛子徹底擊潰。吃掉他們,老毛子就要堅持不了了……”
面對一個重炮團連綿不絕攻擊。遠東紅軍總司令部早在兩分鐘前,不得不因此而分散開來,在各自警衛的保護下,分散進行突圍。看著軍營一遍又一遍遭受國防軍炮兵部隊蹂躪,一臉狼狽進行突圍的伏羅希洛夫總司令一臉不忍的聽了下來。
對著跟在身後的一名作戰參謀大聲反問道:“炮兵,我們的炮兵部隊呢…。從遭到攻擊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五分鐘時間都過去了,我們的炮兵為什麼還不進行反擊,難道他們都是吃乾飯的…”
作戰參謀一臉為難的回答:“總司令同志,不是炮兵不進行反擊,是炮兵根本無法進行反擊…。自軍營遭到攻擊後,總司令部的確向炮兵下達過反擊命令。可是,總部同炮兵之間的聯絡僅僅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