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到半分鐘就徹底中斷…。根據駐紮在炮兵周圍的部隊報告,炮兵部隊同樣遭到國防軍炮兵攻擊而陷入混亂,暫時無法參加戰鬥…”
“混蛋…。國防軍,國防軍想要幹什麼,難道他們想要憑藉三百門火炮消滅我們…。”心頭被怒火完全籠罩,但是卻無處可發的伏羅希洛夫總司令,就好像發怒的獅子,對著身邊部下厲聲咆哮道。
也許是為了應證他的猜想,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聲充滿驚恐的聲音忽然傳到他的耳朵:“報告總司令,坦克,國防軍坦克部隊向我們軍營發動攻擊了…”
從空中俯瞰而下:九個步兵營的國防軍將士,以坦克裝甲車為先導,就好像九把勢不可擋的出鞘利劍,直愣愣的向蘇軍軍營插去。
當然,針對國防軍隨後而來的步兵工事,混亂的蘇軍軍營也不是沒有反應。一些在混亂中已經找到組織的連排一級部隊,紛紛架起武器,想要用自己血肉之軀擋住國防軍的鋼鐵攻勢,給身後仍然處於一片混亂的軍營爭取一些時間。
不過,他們的想法顯然太天真。
隨著工業化程序不斷發展,坦克裝甲戰車開始出現戰場。以血肉之軀構建的阻擊陣地,在透過無出場戰鬥的驗證後,清晰的告訴世界各**隊,這種過時的打法已經被現代化戰爭完全淘汰。
面對蘇軍臨時佈置的脆弱防線,不僅僅坦克手,就連跟在塔克身後步兵,都露出一副充滿嘲諷的表情。
坦克頂部粗短的炮口迅速調整方向,對蘇軍臨時防線做好發射準備。不但如此,個步兵排裝備的三門擲彈筒。也在坦克車身的掩護下,迅速昂起長達半米的炮口。而後。將一枚枚專用榴彈毫不猶豫的射入蘇軍防線。
同重炮漫無目的的遠端打擊相比,擲彈筒的射程雖然很近。但是卻很精準。連續十幾枚榴彈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直接落在蘇軍防線上,將蘇軍剛剛建立的臨時防線給炸得支離破碎。看著身邊已經倒在血泊中的戰友屍體,特別是那些被榴彈炸得肢體殘缺不全的屍體,身邊倖存將士剛剛恢復起來計程車氣,在血淋淋的生死存亡面前,再次遭到前所未有打擊。
特別是看到身後因為防線遭到攻擊,迅速遠離防線的軍營潰兵。這些被組織起來計程車兵再也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在身邊長官的咆哮聲中丟下武器。就好像受驚的兔子,狼狽的向身後不斷遠離自己的潰兵追去。
幾名蘇軍指揮官雖然拿出手槍,連連擊斃好幾名戰場潰兵。但是,在國防軍勢不可擋攻勢下,這種堅持明顯是徒勞的。當幾名蘇軍指揮官在國防軍狙擊手攻擊下全部斃倒在戰場後,整個防線終於出現全線潰敗的局面。
而負責進攻的國防軍,直接追在這些潰兵身後。一邊用機槍火力不斷殺傷蘇軍,一邊像趕鴨子一般,將眼前密密麻麻的老毛子潰兵向他們軍營外驅趕…。
在國防軍九路進攻部隊的不斷壓迫之下。這種潰敗就好像瘟疫一般,開始在混亂的蘇軍軍營中間徹底瀰漫開來。數萬已經完全被驚恐神色籠罩的老毛子新兵,互相推搡,或者是踩著陣亡戰友屍體。不顧一切的向軍營外擁擠過去,想要逃離這個隨時可能讓自己喪命的軍營。
看著眼前不斷從軍營湧出,就好像受驚兔子一般的部下。一天前還是意氣風發的伏羅希洛夫總司令臉上。也慢慢被驚恐給籠罩。看著眼前不斷從自己面前潰逃而過,並且對自己這個總司令表示無視的潰兵。伏羅希洛夫直接一臉絕望的咆哮道。
“完了,徹底完了…。整整五萬大軍。就這麼跟放鴨子一般潰敗在遠東大地上。國防軍,難道國防軍真的是我伏羅希洛夫一輩子永遠無法戰勝的死敵,這樣的結果,讓我怎麼跟遠在莫斯科的斯大林同志交待,怎麼跟紅軍總司令部交待…”
說完,面露絕望神色的伏羅希洛夫直接掏出自己配槍,子彈上膛,對著自己太陽穴想要扣動扳機,向紅軍總司令部,向自己一直崇拜的斯大林自殺謝罪。然而,就在他的配槍還沒有來得及接近腦袋,身邊發現一些異樣的警衛已經果斷奪下伏羅希洛夫總司令手裡配槍。
而後,對著伏羅希洛夫總司令勸解道:“總司令,請冷靜…。雖然我們失敗了,但是,遠東紅軍的主力仍然在。中國有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我們主力仍然在手,我們就有繼續反擊,擊敗國防軍的機會…。請總司令留的有用之軀,帶領我們繼續同中國國防軍進行作戰。至於莫斯科紅軍總司令部,我認為這場戰敗的責任完全不在總司令您,只要總司令您給斯大林同志一個合理的解釋,斯大林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