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徑,身體力行,把蘇小缺從這種沉醉裡拽了出來,他一賭氣,給了鍾遊一個春夜入室的機會,隨後順理成章的被鍾遊強 暴了。
這天蘇小缺正在醫舍外曬著太陽作月宮玉兔狀搗藥,昨夜一時性起,與魏天一切磋了一宿的刀術,現在正是睏倦的時候,藥杵搗著,腦袋也搗著,正搗得適意,一股墨香酒味襲來,抬頭一看,正是百笙。
百笙難得的有些急躁,繡著蘭花的廣袖被樹枝劃破,手中也沒了酒壺,急道:“崇光傷得很重,你快去瞧瞧罷!”
蘇小缺扔開藥杵,道:“什麼傷?傷在哪裡?”
百笙咬了唇,遲疑了片刻:“傷在雙腳,是燙傷……大概還有□。”
蘇小缺急而不亂,眨眼間從藥櫃裡取了些物事,又幾瓶膏藥,同百笙一起走回去。
一路上不免詢問百笙到底怎麼回事,百笙卻效仿鋸了嘴的葫蘆,一聲不吭,蘇小缺心急之下,倒水似的噴了幾句髒話,百笙聽得大惑不解,睜著一雙清凌凌的細長眼,十分的聽不懂的純潔表情,倒把蘇小缺看得有些心虛,道:“爺那麼淫 亂好色無恥卑鄙,你怎麼還跟個雛兒似的?”
百笙蹙眉道:“爺又不是販夫走卒,哪像你說話這等粗俗不堪?”
正說著,□中折出一個人來,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沈墨鉤大概武功比曹操還略好些,所以話音剛落,沈墨鉤就跟個花妖似的,濃彩絕豔的出現了。蘇小缺定睛看時,不禁大為頭疼。
沈墨鉤看上去情緒卻是極好,微笑道:“爺怎麼就淫 亂好色,無恥卑鄙了?”
蘇小缺胡亂行了個禮,強辯道:“淫 亂好色真英雄,無恥卑鄙大丈夫,爺是當世豪傑,自然比別人格外的□好色,無恥卑鄙一些。”
沈墨鉤哼一聲,也不與他計較,見他懷裡鼓鼓囊囊,問道:“這是什麼?你急匆匆幹什麼去?”
蘇小缺捧出藥包,道:“崇光受傷了,我去給他治傷。”
沈墨鉤點點頭,道:“我也去看看。”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