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七星湖,又怎會知道沈墨鉤與我之事?”
嘆了口氣,道:“原本我還打算把你託付給他照顧,現在還是覺得你留在七星湖,跟我一起最好不過,你就是咱們七星湖的脂醉花,生生讓你離開,反是害了你。”
煙分劍截院裡種著的脂醉花,生在石階下背陰處,棵棵妖紅株株慘綠,只開在七星湖的夜晚,只見星光和月色,若是把它們挪到外面或是照射陽光,就會枯萎死去。
崇光跟脂醉花一般無二,如今自己不也是一身七星湖的味道氣息?
崇光抱著他,蹭著笑道:“我才不喜歡你那個哥哥,你便是把我託付給他,我也不會搭理的……不過,怎會這麼巧,他就在渡口遇到你呢?”
蘇小缺眸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笑,只這絲笑意卻未至眼底:“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咱們此次出來,赤尊峰固然有所準備,唐一野也是早已知曉。”
指尖沾了茶水,在桌面寥寥數筆勾勒出一張面具,凝視片刻,用袖子抹去。
數日後回到七星湖,蘇小缺只覺渾身輕鬆,游魚入水般心境自在,他既身陷淫 藥,與沈墨鉤乍離多日不曾歡 好,身體自是飢 渴想念不說,出奇的是,連內心深處對沈墨鉤竟也有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交代黃吟衝等去知會各堂此次金江之事,忙忙的自去見沈墨鉤,一進精舍,沈墨鉤卻正臨窗寫著一幅字,見他進來,只轉頭微微一笑,示意稍等。
分隔近一個月,沈墨鉤瞧著瘦了不少,紋雲錦袍寬寬大大,更顯幾分仙風道骨,蘇小缺見他凝神靜氣,也就尋了套畫卷慢慢細看。
待一爐香燃盡,沈墨鉤放下筆來,喚道:“你來瞧瞧。”
蘇小缺走到書案前一看,沈墨鉤寫的正是一幅赤壁賦,墨跡淋漓,無起止之跡,其痛快處,如夏雲奇峰、驚鳥出林,其自然處,如壁坼之路、泥牆坼裂。端的是不輸任何名家的佳作。
心中讚歎,卻不屑笑道:“春蚓秋蛇、釘頭鼠尾,你這筆字毫無力道,太不喜慶,也就清明節能將就著用用。”
沈墨鉤低頭看了半晌,道:“格局當真是有些小氣了。”
說罷抬起手,把一幅字慢慢撕碎扔了,眼睛裡盈滿笑意,深深看向蘇小缺:“一路上可辛苦?”
蘇小缺搖頭,沉吟片刻,道:“赤尊峰自行退出金江水路。”
沈墨鉤也不詫異,笑道:“謝天璧縝密深沉,七星湖自有他的耳目,想必是為了補償你,這才讓你這麼一遭罷。”
蘇小缺冷冷一哂:“若他當真想讓,為何不把赤尊峰也一併讓我做了教主?”
又道:“金江九路本是我七星湖多年經營,針插不進水潑不入,他這一番退讓,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沈墨鉤伸臂摟過他,在他尖下巴上輕啄一口:“你要不要查出這內奸來?”
蘇小缺覺得下巴連頸子都癢了起來,忙躲開了些,伸手撓了撓。
沈墨鉤見他這個小舉動像極了小貓洗臉,登時起了玩心,扣著後腰一把將他拉近,乾脆咬住了那弧度清俏優美的下頜,含住了忽輕忽重的吮 吸。
耳邊卻聽蘇小缺低聲喘 息,模模糊糊說道:“以前是誰,不必查,如今是誰,我已知道。”
此番小別重逢,肌膚一觸,自是天雷勾了地火,蘇小缺手腳利落,已將沈墨鉤衣衫解開,一手攥住那物,上下套 弄開,不一時掌心已被滲出的粘滑之物浸得微微溼潤,動作愈發旖旎動 情。
沈墨鉤見他主動,哪裡還忍耐得住?一把抱起擱在書案上,蘇小缺兩條修長的腿已牢牢勾在自己的腰後,眉飛眼笑,濃密的長睫上下交剪出春 意盎然,濃稠得化都化不開的撲面誘惑。
兩人黑髮糾結在一起,蘇小缺抬起臀,沈墨鉤摸了兩把,突的輕輕笑道:“你要不要上來?”
蘇小缺一愕,還以為自己誤會其意,沈墨鉤卻放開他,自行伏在桌上,慵懶風 騷的擺了個任君享用的臣服姿勢。
第六十章
美人在桌,不吃那就是傻冒加缺心眼兒,蘇小缺自我感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心眼兒,腦子既正常,胯 下的物件也正常,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聲歡呼撲了上去,照著沈墨鉤白 皙優美的後背就啃了一排的胭脂記,又擰過他的臉來,舔了舔嘴唇,痛吻一番,待見到沈墨鉤深眸如醉烏珠流墨,唇紅如三月煙雨後的杏花,色迷了心竅,一顆心只管上下左右的怦怦亂跳,只跳得胸骨都震得慌,一激動,直 挺挺的便往裡插,哪知沈墨鉤少年時雖被姝姬刻意折辱一洞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