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過無數長槍短炮,但自姝姬死後,這二十年來卻從未開過此門,不彈此調久矣,因此蘇小缺這麼沒頭沒腦的使勁一戳之下,後ting未開卻疼,玉 杵不入而痛,兩人都不好受。
沈墨鉤也不怪他,笑著一把抱起,走上塌去,取出潤滑之物來,放到他手掌中。
蘇小缺得此豔 遇,幾欲喜極而泣,忙忙的挖了滿手,便往沈墨鉤密 處糊去,砌牆掏磚般好一通前 戲,這才入了港。
一番纏 綿情事,滋滋有聲,色色分明,端的是有聲有色,有情有趣,蘇小缺還是第一次居於人上行此樂事,再加上沈墨鉤這等容色,精擅風 月,那銷 魂密 處溫 軟滑膩、柔嫩自如、收放靈巧、緊zhi不澀,端的是無雙異寶,蘇小缺又哪能久戰?頓飯功夫,已是丟盔棄甲束手就擒,樂極而罷。
酣暢淋漓的高chao之後,蘇小缺尚在餘韻中失神回味,恬不知恥的趴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沈墨鉤,滿心打算休戰片刻再戰一輪,沈墨鉤鑑其神色,已是心知肚明,心中笑罵這小混蛋好色無厭得寸進尺,自己一時忘情而已,豈會容他一嘗再嘗?
當下將他輕輕摟定,微笑道:“你一路勞頓,且先好生睡一覺,待養足了精神再鬧吧。”
蘇小缺無法施 暴,只得闔上眼,聞著沈墨鉤身上熟悉的氣息,一覺睡得既踏實又香甜,他睡覺也不老實,牢牢抱著沈墨鉤一條胳膊,側著身子,一條腿擱在沈墨鉤腰上。
沈墨鉤卻是喜歡他這種毫無隔閡的親密,只靜靜看著他沉睡的面容,不捨得移開目光。
他睡著時,跟蘇辭鏡並不十分相似。蘇辭鏡的容貌是輕雪般的清靈俏生,放在掌心能融化的感覺。
蘇小缺的眉睫漆黑濃密如清水裡漂過的鴉翅羽,卻是朗朗的英氣,嘴唇是潤澤嫵媚的粉色,弧線卻有些隱隱的傲氣,雖然也是驕傲漂亮的尖下巴,與臉頰相接的線條卻不十分柔和,而是有些分明的稜角。
蘇小缺不是蘇辭鏡。
沈墨鉤第一次見到蘇小缺時,心中隱有觸動自是因為蘇辭鏡,而對他興趣滋生,卻是為了那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卻出語真誠的“你當男 寵還真是挺合適的。”
一句本該是最刺痛人心的話,二十多年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當面提及的話,被他那麼一說,竟是全然純淨的欣賞與讚美,磊落光燦得毫無一絲汙 穢之意。連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成了沉澱下來的磨礪淡然,一顆心就像埋在淤泥裡二十年,終是開出了致致亭亭的蓮花。
那場殘酷而溫柔的千里追殺,在他狡計百出真心不移中,卻變成了自己一路的心思起伏、牽腸掛肚,他就像一泓清泉,緩緩梳理澄清了自己這一世的軌跡,潭水邊毫不猶豫的救治,難道不是動心的開始?
一來七星湖,蘇小缺便斷送自己續命的最後一絲希望,自己卻終是喜悅,只要是他給的,便是千般劫難,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撫摸蘇小缺赤 裸的肌膚,指尖掌心傳來的觸感扣人心絃,心慢慢褪去繭子傷疤,又成了敏感柔軟的最初模樣。
蘇小缺睡夢中似有所覺,懶洋洋的撈過沈墨鉤的手,湊到自己下 腹,挺腰送 胯,將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鉤手上來回研 磨。
沈墨鉤忍不住好笑,卻也被他勾出欲 火來,當真將他輕輕翻過身,俯下去,指尖輕輕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愛之故,只覺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愛。
一時情 迷,竟低頭含住那柔嫩的頂端,唇舌並用,一吸一放的打著圈兒挑 弄撫 慰。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邊聽著蘇小缺情不自禁變粗的呼吸聲,沈墨鉤似著了上好的催 情藥,全身血液只奔著下身洶湧而去。
正溫柔情 挑間,驀的真氣一陣狂衝猛突,走氣海過膻中直撲神庭,沈墨鉤額間隱然浮上一點血線,雙手顫抖著已將蘇小缺粗 暴的死死按在身下,就著他渾然無辜的睡顏,分開兩瓣翹 臀,挺身而入。
撕 裂般的疼痛中,蘇小缺猛然驚醒哀叫一聲,心中不由得暗罵,這老狐狸剛才讓自己嚐鮮,原來只是丟擲的魚餌,現在換作自個兒上了鉤躺油鍋裡乖乖挨煎了。
此番鏖戰,更與前番大不相同,但見:(被雷了絕不負責)
綠林影裡,跳出一條大漢,桃花源中,閃過一名小將。烏雲遮體,大漢紫肉橫生,青筋暴起;花蟒纏身,小將粉桃微露,一點靈犀。
一來一往,來時猙獰如猛虎,虎虎生風,往處險惡似渦旋,旋旋起水。
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