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聲音隱然有責怪之意:“我讓你配的解藥……你來難道不是送藥?”
心痛到了極處,反是淡然,程子謙只覺得好似一陣寒風吹過耳邊,周身涼了一涼,更無異狀,靜默片刻,淡淡道:“被他倒了。他不信我,更不信你。”
謝天璧一震,看向蘇小缺,眸光中卻不含怒意,只有明白了悟,甚至還有幾分歡喜。蘇小缺若無其事的避開他的眼神。
程子謙拉過謝天璧的手腕,尾指微微挑起,他與蘇小缺言語行動雖處處處於下風,但一診治病人,便是高山仰止,不可凌越。
一時半刻,程子謙慢慢收回手指,道:“你傷得很重,六處要穴盡皆受損,真氣被鎖,要恢復如初,至少得半年時間。”
轉眼看向蘇小缺:“你給他用什麼藥?”
蘇小缺笑道:“難道你瞧不出這幾處傷是我做的?銀針刺骨,這麼巧妙的手法,普天之下,捨我其誰?”
想了想,很謙遜的說道:“當然,你和你爹都會。”
程子謙冷冷道:“自然都是你傷的,可傷勢久拖不治,難道你想讓他一身武功盡廢?”
蘇小缺懶懶道:“死人要武功幹什麼?”
看了謝天璧一眼,嗤笑一聲:“難不成要到閻羅殿上當教主?”
程子謙怒不可遏,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斷然道:“你不治,我治!”
蘇小缺懶得跟他講道理,神態間很是任性:“他的命是我的,輪不到你來治。”
程子謙沉默片刻,求道:“蘇宮主,我知道我素來很是得罪了你,你留我在這兒,治好了他,我以死謝你。”
蘇小缺見他說話亂七八糟,大是不耐煩:“你又沒做錯什麼,你的命我也沒興趣,要來有什麼用?又不能吃又不能喝。”
見他倆纏雜不清,好似在爭一塊窩窩頭,謝天璧忍不住苦笑,溫言道:“子謙,你回畫眉谷。”
程子謙咬了咬唇,道:“你傷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