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照遍天地;星辰之主,我亦知道你曾在卡俄斯之中,為人類開闢道路,命運不由神靈控制。現在見這神域的正法,你們便只想看看嗎?”
“馬爾都克陛下,你又想怎樣呢?”
阿德羅斯靜靜看著眼前這位神主,心中開始揣測他到底想做什麼了。
馬爾都克淡淡說道:“這神域之中的眾生如何,本來與我們都沒有關係。但是我們既然各有自己的主宰之路,我想問兩位,眼前的世界,合乎你們的道路嗎?”
雅威搖了搖頭,他雖然不像波斯神域的阿胡拉那樣,要讓世間除了光明與善良之外,再找不到其他,但是這印度神域,卻也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對於印度神域,阿德羅斯心中早便知道大概就是這樣的光景了,不過他自認為實力有限,想要以自己的力量改變這副景象,似乎還做不到。
其他不說,印度神域這眾多強大的主宰,阿德羅斯可沒有戰勝他們的實力。
“這方神域的正法,既然我們都看的不爽,那我們三位,不妨就以此打一個賭吧?”
打賭,聽到馬爾都克說道打賭,阿德羅斯就不由得神色微動。他早便發現,這位神主陛下,大概是對打賭情有獨鍾,但凡找他打賭,他沒有不答應的。而且,他自己也喜歡主動提出要和其他神靈打賭。
雅威同樣是一個不拒絕打賭的神靈,他微笑說道:“馬爾都克陛下請說,這賭局是什麼?”
馬爾都克指了指這方神域:“賭局嘛,就是這印度神域的所謂正法,我們比比看,誰先將這方神域的正法毀掉。”
馬爾都克話一說出,印度神域的天地頓時一片黑暗,日月被烏雲遮蔽,雷光電閃不動,大地震動,火山噴出,似乎要掀起末日一般。
神域之中的神靈,都心有所感,特別是那些最為強大的主宰,在心中推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他們都感覺到戰慄,似乎有巨大的危險臨頭。
喜馬拉雅雪山之中,一位正在苦行的冷峻青年,結束了自己正在進行的無上瑜伽之術,遍身塗灰,髮結椎髻,頭戴一彎新月,頸繞一條長蛇,胸前一串骷髏,腰圍一張虎皮,長相極為俊美。然後一位身材曼妙,長相柔美的女子來到他的身邊,臉帶憂慮地問道:“大天,到底出什麼事了,天地異變,我突然感覺到一種難言的慌張。”
這位冷峻青年的髮髻高高聳起,偏在一邊,然後他的目光看向天地之中,卻沒有任何收穫,心中推演這天地異變的來由,額頭上面的第三隻神母若隱若現,卻被三道光芒所阻。
這三道光芒,一道璀璨星光,一道聖潔白光,一道七彩神光,都把他的推算給擋在了外面。
青年嘆了口氣道:“帕爾瓦蒂,有三位強大的異域神靈來到印度了,而且我還不知道他們是何時進來的。剛剛的天地異變,大概就是他們引起的。”
要是有神靈甚至一些婆羅門人類在這裡,便能認出眼前的高髻青年,就是印度的三大創世神之一的溼婆神了。
在印度神域,無論神靈還是人類,都將溼婆神視為最強之神,尊稱他為“大天”。
在他旁邊的,自然就是他的妻子,雪山神女帕爾瓦蒂了。
溼婆與雪山神女早帕爾瓦蒂,在很久之前便已經結下了一段情緣。當時的雪山神女是大梵天之子達剎的女兒薩蒂,薩蒂與溼婆的生活本來是安穩無憂的,但後來,卻發生了一件事打破了他們美好的生活。
薩蒂的父親達剎有一次舉行了一場盛大的筵席,差不多整個印度的神靈都被邀請過來,但唯獨是不邀請溼婆,薩蒂對此很不滿,她親自到場與其父親理論,可是招來眾神靈對溼婆的侮辱。
薩蒂對此感到傷心欲絕,她十分自責,認為是自己令溼婆蒙羞,所以就投入火堆中**。溼婆得悉自己的妻子為了他而自殺,就心如刀割,再殺死岳父之後,決定於喜瑪拉雅山中隱修,與世隔絕。
死去的薩蒂重新轉世,成為了雪山王的女兒,雪山神女神女帕爾瓦蒂,由於上世因緣,所以今世的雪山神女還依然深愛著溼婆,可是溼婆卻已成為一個無慾無求的苦行者,對於雪山神女的愛無動於衷。
無計可施之下,雪山神女只好向愛神伽摩求救。
一天,深愛著溼婆的雪山神女依例到喜瑪拉雅山上禮敬他,這時愛神伽摩手持甘蔗,蜜蜂和蝴蝶做的弓,搭上用鮮花做簇的箭枝,向溼婆的心臟射出,中箭後的溼婆對於面前的雪山神女頓時心起愛慕之感,正當大功告成的時候,溼婆發現原來是愛神伽摩在搞事,想令他擺脫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