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她驚慌的轉了話。
他靜靜垂下星目。“嗯。”
在德興的命令下,四周的人立刻散出到京城各處去找人。
沒多久,天色便已翻白,永璘的眉心也越蹙越緊。“有訊息了嗎?”
“還沒。”德興同樣暗自焦急。
他沉了臉,腹部又是一抽。
“貝勒爺,要不我再多派人手去尋?”瞧主子的模樣,德興擔心他身子又要出問題了。
永璘豁然起身,一臉風雨欲來之色,陰陰的掃向窗外寒雪,一枝寒梅就在他面前凋落,他心中像被針紮了一下,拳頭一縮,有了不好的預感。“莫非——”
德興也想到了,臉色跟著大變。
“奴才這就去查!”
他不僅身為貝勒爺的貼身侍衛,也同樣身負著貝勒府的安危,若小總管真出了事,他也脫不了責任!
永璘的神色已然陰鬱到恐怖的地步。“還不趕快去!”他的手隱隱抖起。
他不容,絕不容自個的女人再次被奪!
“喳!”德興火速要離開。
“甭查了,那女人確實在葛爾沁那兒。”突兀的女聲擋下了德興的腳步。
永璘眉心一擰。“你怎知道?”
就見她得意的看了孤傲挺拔的他一眼後才說:“我的人親眼見到她自個走進蒙古軍的營帳的。”
“什麼?恭兒不是死了,而是去找葛爾沁了?!”原本坐在一旁不安發抖的孔蘭驚得跳起身。
永璘心神一震。“你說恭兒死了是什麼意思?!”
“我……”孔蘭立即縮起身子,眼光竟連瞟向他都不敢。
他冷眸不住發起惡光。
“你不必逼她了,那女人是該死,她投向葛爾沁的懷抱,捨棄你了!”櫻子嗤笑。
“你住口!恭兒不會這麼做的!”
“我說的是事實,那葛爾沁終究要去了你永璘的女人,他樂意撿你的破鞋,你該感到無比的榮幸才是——”
啪!他失控暴怒的打了她一巴掌,這終於讓櫻子住了嘴。
“我不相信你。”他聲音極為嚴峻。
撫著臉頰,她恨恨的注視著他。“你以為軟禁了我,我就不知外頭的事?告訴你,那女人不是被擄去的,她是自個走進去的,如今孤男寡女已過了一夜,發生了什麼事,你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但若你還要自欺欺人,也隨你了!”她冒險再說,就是要打擊他。
永璘狠戾起來,那厲芒足以殺人。
她全身一顫,努力站直,不讓自個丟臉的在他面前軟下身。
“你的人真看見她走進葛爾沁的營帳?”他一字一字厲聲問。
“我的人一直守在蒙古軍附近,他們昨兒個下午親眼見到她出現,葛爾沁甚至還親自奔出營帳接人。”她得意的說。
還寶貝嗎?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這男人該要唾棄了吧!
“你監視葛爾沁做什麼?”他忽問。
櫻子一愕,沒料到他會有此一問,一時間竟答不出來。“我……”
“你還想作亂?甚至打算找葛爾沁結盟,我說對了吧?”
“我……不……不是的,我怎會……”被說中盤算,她結結巴巴的否認。
他怒極反笑。“怎麼不會?瑞親王都落了個自刎的下場,瞧來你也有意跟進效法?”
在他的逼視下,櫻子連退了三步。“沒有……我只是好奇葛爾沁想做什麼,才會監視他的,沒別的意思!”她慌然辯說。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要知道,你是瑞親王的同夥,早該跟著處死的,只不過礙於你日本公主的身分,這事皇阿瑪還沒裁示下來如何處置,但等葛爾沁的事解決,相信接下來,就該輪到你獲得應有的下場了!”
此話一出,櫻子咚的一聲,終於撐不住的坐地,雙眼驚恐的望著他。
“上回沒讓你投井,是因為恭兒死求活求我才饒你不死,但你若還是想嘗一遍投井的滋味,我可以成全!”他冷笑的說。
她的臉恐懼得扭曲。“不……”
“不就滾回你的房裡別讓我後悔,否則現在就讓你死!”他面色鐵青的大喝。
“貝勒爺……”待櫻子一走,德興立即惶然的望向主子。
此刻主子的情緒……怕是已經狂潮怒海在心中了吧……
果然,永璘一臉陰怒。“走!”便轉身要出門。
“貝勒爺!”德興趕緊將他攔下。“真要直闖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