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啊。不為君想又為誰想啊?”容相說著與張富貴相識一笑。便看向了身邊有些愣神地李寶:“李副總管在想什麼?難道只一個身姿。就讓副總管看直了眼嗎?”
李寶聞言回身。當即笑應到:“可不是?老夫很久沒見這袖舞了。一看就晃了神。這白掌印好技藝啊。我們哪裡還有什麼賜教啊?容相就別逗在下了。”
“呵呵。那兩位……”
“好了,白掌印你快去麗姿坊吧,選舞伎還有你忙的呢!”說完那大總管張富貴看了下內侍,內侍便上前為舞衣引路。舞衣對著三人行禮後便去了。
“容相,聽說下午您還要處理一些大事?”張富貴笑問。
“是啊,有幾位使臣要接見一下。”
“那就不耽誤容相您了,您快去忙吧,灑家也要去忙活了。”
“好好,但晚上你們可要叫上王公公一起來啊!”
“好說好說,一定一定。”
容艾離開了內侍監,張富貴和李寶對視一眼後進了監房。
“容相真是有一套,一邊把皇上捏在手裡,想怎麼就怎麼,一邊又處處把皇上的喜好全拿住,你說他到底是壓著地,還是哄著的?”張富貴輕聲地與李寶咬起了耳朵。
“這誰說地清楚,咱們瞧著像壓著的,可似乎又不是。你看皇上整日裡那麼壞地脾氣,動不動就……”李寶說著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但是這些年了,只看見皇上衝容相摔過東西,大吼過,但還真沒看見皇上對他下過一次手!”
“誰說不是呢,整個皇宮裡也就貴妃
兩個沒被皇上整過,就連李尚書,那麼一大把年照樣被皇上賞過耳光?還有趙大人,堂堂地吏部侍郎還不是照樣被罰在議事廳裡面壁?咱們這位皇上脾性怪異十分難伺候,可是人家容相和貴妃兩個還真就沒事!”
“貴妃和容相可不一樣,她是吃了多少苦才換回來的,如今就是皇上說要打她,也沒人敢動!”李寶說著縮了下肩。
“誰敢動?連我都不敢動?我可不想皇上一覺起來,把我的手給砍嘍!”張富貴說著搖搖頭:“皇上這心思,也太難伺候了。”
“大總管,我倒覺得我們該學學容相,您看人家多會辦事。一個跳舞的掌印罷了,多大的事兒?可是人家就會用心思。袖舞,袖舞啊!”
“可不是,不過我倒覺得容相這招有些賭了。你看,皇上就喜歡袖舞,但宮裡凡是會跳袖舞的可都死的差不多了,雖然這位的技藝是不錯,可是要是跳不到皇上滿意,那還不給……”
“哎呦,我的大總管啊,您剛才沒注意那白掌印的容貌嗎?”
“容貌?瞧著長的是不錯,可是不錯的姑娘多了去了,皇上砍掉的還少嗎?”張富貴不在意地說著。
“嗨,您這次可走眼了,那位白掌印不但是長的漂亮,她可還像一個人!”李寶說著往張富貴的耳朵跟前湊了湊:“張大總管,您可是宮裡的老人了,好好想想,那白掌印像誰?”
“像誰?”張富貴捏著下巴想了一會:“說不上來,只掃了一眼,看著挺標緻的,也沒太在意,你直說了吧!”
“容相這個人把皇上捏在手裡那是團團轉,咱們都要小心奉承著他,現在看看人家,還真是費了心思了,他找來的這個白掌印眉眼看著可像皇上心裡的那個啊!”
“你不會是說……她?”
“哪個她?”
“愛跳舞的那個公主!”張富貴小心的咬著耳朵說出,見到李寶點點頭,他忙是捂著嘴巴開始回憶那白掌印的模樣,這麼一回想,當下也點了頭:“對,是像。嘿,這容相還真是本事,找個想的不說,還叫她跳袖舞,難不成他是想皇上喜歡這位?”
“有這可能。
”
“能行嗎?當初可也有幾個想學那位來著,結果呢,還不是……恩?”
“這不好說,那幾位可沒她像啊!”
“得,咱們小心伺候著吧,萬一這位真把皇上的心給捏住了的話,咱們可就多個主子了。誒,你說那寧貴妃還穩的住嗎?”
“這就不知道了。”李寶說著撓了下頭:“晚上等老王回來,咱們找個機會叫他去瞧瞧,看看他說像著幾分,要是像的多,只怕寧貴妃也穩不住!”
“成!”
……
舞衣環顧著麗姿坊內的擺設,除了殿內的藻井沒有變化外,早已不是記憶裡的模樣。
手觸紅柱,腳踩花磚,看著輕紗在殿內輕輕飄動,雖然不是記憶裡的紅紗蔓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