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皇上也很痴情嗎?你見過那位帝王日日住在安樂宮的?”
“那是,不僅如此,還守著一個替身妃子,整日裡也就早朝的時候算是清醒的,別的時候天天都是醉醺醺的,每次我進去伺候換下酒壺地時候,皇上都醉倒在床邊或是桌前,除了喊她的名字,就是傻笑或是流淚,嚇的我都不敢去換……”
“可不是,上次我在外面伺候聽到裡面東西又被摔碎,我的心都涼了,硬著頭皮進去收拾,你猜我看到什麼?”
“什麼?”
“我看到皇上一個人抱著個被子在那裡哭!”
“真的?”
“當然是真地,嚇的我都不敢進去,也不敢出去,只有跪在甬道口上,結果我就聽到皇上抱著被子喊了那位一夜的名字,直到他終於醉倒地不省人事,我才敢起來收拾,結果我的腿都跪麻了,差點摔倒在裡面!”
“嘖嘖,你說皇上他怎麼想地,明明自己愛成這樣,何苦當年整那位呢。如今他整的那位生死不知也就算了,也累及寧貴妃,真不知道寧貴妃怎麼就能收地住?要是我是她,一準在皇上醉昏過去的時候,拿個花瓶砸死他算了!”
“噓,別瞎說,不要命了?人家寧貴妃都沒這麼著,你替人家著急什麼?”
“也是,關我何事,咱還是小心伺候吧!”
……
舞衣的手抓著窗欞,她有點混亂:她們說的那人是我嗎?聽著好似句句是我,可是他怎麼會如他們所說的,喜歡我?愛我?不會,不會,他那麼恨我,他說我清高虛偽,他恨我勢力,他說過他要我痛苦一輩子,他要我萬劫不復,他還說要我讓千人枕萬人睡,成為一個賤民,若然他喜歡我,愛我,又怎會……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一定,一定!
舞衣想到這裡,當即走到門口,輕推了殿門,在那兩
看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甩出袖中紅綢將她二人擊暈。
甬道內宮燈冉冉,銅雀相迎,依舊是成排擺列,點滿了紅燭於層疊的紗帳前。
她擰了下眉:之前我燒了這殿,皆因我撩起了這火焰,為何一場大火之後這裡依然如此擺設?難道就不怕再有一場大火燒了這殿嗎?
舞衣心中雖是詫異,卻輕輕移動著步子,如同行著舞中躅步,在成排的宮燈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