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說到點上了,但當下裡卻是撓撓頭說到:“這話說的,爺是不知道,可你們就能知道了?”
“爺,我呀還真知道。”那姑娘說著就自己拿起了那支荷葉蜻蜓戲臥釵在手:“這魔教主前些日子出現在我們吳縣,叫這縣裡的大戶人家給逮住了!爺,這事算大事吧?”
舞衣笑笑:“魔教主,聽著來頭這麼大,也算大事了,可是你說了你是知道下落的,那是誰逮住了啊?”
“爺,我只講了大事,你也說了夠大,那這釵我就不客氣了,至於下落嘛,還有幾位姐妹要講的,我就不開口了,這裡先謝謝爺您的賞了。”那姑娘說著當下就欣喜的講那釵給帶在了頭上。還真別說,這釵一上頭,人看起來更是有了韻味,身邊的幾個姐妹一看,立刻更是帶勁起來,當下左邊的那位就急急地說到:“爺要聽鮮的,我就先說,爺不是要知道那魔教教主的下落嗎?這可算是個鮮,因為知道的人可很少不說,就連這事本身也沒怎麼外傳,所以就我知道。”
舞衣不好追問,只有故作好奇:“哦?說的怎麼這麼邪乎?”
“爺,那魔教教主是被我們吳縣一個大戶人家的人給抓了去的,可這大戶人家不一般,他們是九年前到了我們吳縣
是當朝宰相的家眷,因著宰相大人事務繁忙,京》+吏過府,那宰相夫人喜歡清淨便帶了兒子到我們吳縣住下了的。”
“哦?”舞衣抬了眉,她心中不由的一驚,當朝宰相是誰?不就是容艾嗎?難道真的是容艾的家人遷到了這裡?正在恍神間,那已經得了釵的姑娘提醒著那講話的丫頭到:“你扯他們做什麼,快說那正題。”說著還指了下首飾。
那姑娘會意連忙說著:“爺大戶人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魔教教主的訊息叫上了他家裡的家丁們埋伏在了山道里兩日,竟是抓了那魔教教主回來,現在那人就關在他府上呢!”那姑娘說著就要伸手抓那珠扣,但卻被舞衣按住了手:“你這就算新鮮了?你這就算鮮為人知了?說來說去你和前一個說的沒什麼差別嘛,一句在這人家府上,你這也好意思說是知道?這珠扣你怕是拿不去了,除非你能給我說點什麼別人不知道的。”舞衣說著故意壞壞地一笑。
那姑娘立時便是急了,咬著牙轉著眼說到:“好,我就告訴你個別人不知道的,我先前說了我知道魔教教主的下落那就是知道!”說著她湊到舞衣跟前咬著耳朵說到:“在容府花園內的地窖裡。”
舞衣聽聞之後卻是撇著嘴:“你隨口編一個地方就想騙了我去才不信。”
“爺。我說的是真。”
“真的?真的你能知道?你剛還說了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呢,你怎麼就知道了?”舞衣說著依舊一臉的不信。
“爺,紅煙妹妹的是真的。
”那出主意的姑娘扯了衣的袖子,輕聲說到:“紅煙妹妹和那容府上的王護院有些來往人走的親近,那日裡魔教主被抓之後王護院就到這裡來找妹妹戲耍,喝醉的了時候講給我們吹牛聽的,開始我們也信,第二日他專門來告誡我們不能說出去,我們才知道是真的,要不是今日裡姐妹們實在是喜歡這首飾是也不得說。”
舞聞言呵呵一笑:“想不到聽點有意思的事,也這麼麻煩。”說著倒是鬆了手姑娘拿著那扣珠當下就連連稱謝,身邊的姑娘立刻給她帶到了髮髻正中排的流蘇墜在額前,當下就顯出一份柔美來再配上那紅寶嵌出的石榴,以及翠羽襯出的雀尾,倒真是風情萬種起來。
“紅煙妹,你帶著這個給你那王大哥一瞧,保證把他的魂都勾沒了。”身邊的姑娘們細說著,而舞衣則是一笑:“我要是她才不說,好看是好看了,要是他知道是你講了這些換來的,只怕要怪你長舌了。”
那姑娘一吐舌頭:“我才不告訴他!”說吧就得意的和身邊的姑娘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呢,講不講?”
“講!”那右邊的姑娘立刻也講到:“爺要聽奇的,那我就和您說奇,這樁事上可有兩個奇,一個奇就是那官宦家眷的大戶人家竟然插手了武林上的事,這是個奇,再一個就是這事竟是動用了官家挨家挨戶的告知,全部都要閉上嘴巴,不許再提一字。”
“哦?這是為什麼?這年頭還要管人的嘴巴了?”舞衣笑著問到。
“爺,這我們就說不大清楚了,也許是人家有去邀功,爬街坊嘴長的什麼都說出去,就算不得奇功了吧,爺,我講了兩個奇,這首飾……”
“好,你拿去吧!”舞衣說著動手講那對雙寶瓊葉臥蟬珠花放進了那姑娘的手裡,還笑言到:“兩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