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對,你不虧,我也不虧!”
“謝謝爺。”姑娘高興的,和她們混在一起,央求著給帶上,而舞衣就看向了身邊的那個姑娘:“你那眼睛就一直盯著著紅寶的蝴蝶簪子,你身邊的姐妹也都有心把這個留給你,可你拿的到不,就看你怎麼能講些什麼了?”
那姑娘看著那紅寶蝴蝶簪子,抿了下唇說到:“爺,其實能講的,姐妹們都講了,甚至不能說的,我們知道的小秘密也算是和你講了。只不過官府出了令,叫我們不許提這事,要不是看著爺是外來的,只是想聽個新鮮,我們也不敢講,如今該說的姐妹們都說了,我怕是也沒什麼講的,不過為了這紅寶簪子我還能說個和這有關的事,若是爺不計較還請賞了這簪子給我。”
“好,那你就說來聽聽吧!”舞衣也知道能打聽的差不多都齊了,說實在的也真沒指望這姑娘還能說出什麼來,可不料這姑娘的話一出來,她的內心就無法在安靜下去了。
“爺剛才也聽說了是那容府上的人捉了那什麼教主去,而且官府也不讓出聲。可是湊了個巧倒知道那容府上的一點小事在外面知道這事的,都是猜測是不是那容府上的人打算用那教主去獻寶,才叫大叫別出聲,可依著我猜,只怕是不想這事被人知道,因為那個教主還有別的用。”
舞衣又撓撓頭:“一個教主罷了,大不了就是殺了換個名聲嘛,還能有什麼用?”
那姑娘扯了扯舞衣的衣袖,便附在她的耳朵上說到:“聽人說容府上的少爺有狂病,必須要用魔人的血才能治只怕那教主就是被抓去給那少爺治病用的!”
“什麼?”舞衣一驚,但隨即又故作好奇般的故意和那姑娘咬起了耳朵:“姑娘是逗爺我的吧,沒聽說過什麼病是要拿魔人的血來治啊,就算是求長生不老我聽過的也不過是食男童腦髓而已,用血治笑話,姑娘看來是為了要這簪子誠心哄我,得,你拿去吧!”舞衣說著把簪子就放進了那姑娘的手裡。
姑娘得到了心愛的簪子自然歡喜,但舞衣的話卻似傷到了她的面子,她當下竟是扯著舞衣的袖子說到:“爺秀秀可在這流鶯醉裡過活了十幾年了,雖然做的是這等營生會說點混話哄爺的高興,但絕不會亂說和您說的可是真的。”說著那姑娘湊到舞衣的耳前又說到:“那少爺我是見過的,英俊瀟灑著就十分的惹眼,他也常到我們這裡來的,只不過每次都是聽聽曲子看看舞就去了。但有一次卻是在這樓裡惹出了事兒的。”
舞衣聽到此處用手按住了那姑娘的手,從袖裡摸出了幾錠銀子給了其他三位姑娘。笑著擺了手,其他姑娘立刻明白這位爺是看上了這秀秀姐,當下一個個嬉笑著出了著紗帳,只剩下秀秀看著舞衣。
舞衣從袖子裡又摸出了兩件漂亮的首飾放在了桌上說到:“爺,我就喜好聽故事,只要覺得聽著有意思,就特高興,那幾個講半天都講不到什麼點子上去,留她們在這裡只會分了這首飾,倒不如就聽你講,講的好了,這都是你的!”
那秀秀一聽,知道這位爺是給自己機會,當下就細細描述起來:
是這樣的。那日裡那位爺又到我們樓裡觀舞來了,個喜好,就是喜歡看穿著一身紅綢的女子跳袖舞,而且跳吧,他還總是不讓人把臉轉過來,說白了就是看個背影。我們都猜是不是那個姑娘的舞姿背影把這位少爺的魂都勾了去,那少爺只能這般念想。可這少爺好歹是官家的人,要是家中管的不嚴的倒也不是什麼事,可偏偏那位夫人十分嚴厲,聽說管的這位少爺很嚴的。那一日他來觀舞,照樣是小云去跳的,當時我在他對面的屋子裡伺候,給一位大爺斟酒。”那秀秀說著,就動手給舞衣倒了一杯。
舞衣自端了酒杯喝下,示意她繼續。
“當時我伺候的大爺不喜歡那舞,只想把小云叫上來親近,就老催促著,偏那天那少爺也有興致,花了一百兩銀子包了小云繼續跳,結果我伺候的大爺不樂意了,就問了鴇母知道是對面的少爺包了人,當下便要和那少爺去談,說花錢讓人的時。可是那大爺酒喝了太多,他搖到對面去的時候,看到那少爺長的俊秀,也不怎的就言語輕浮起來,惹的那少爺不快,就與他對罵了起來。當時我瞧著兩邊都是爺,我們惹不起,我便叫身邊的人先照看著,自己去尋了鴇母來,誰知就在我拉著鴇母上樓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那喝醉的大爺伸手去摸那少爺的臉,結果可想而知,那少爺是動怒,自然會和他打起來了。當下就把那喝醉的大爺給打了個躺地。”
“看來他還是會兩下子嘛!”舞衣笑著插言。
“這事才好笑呢,那少爺平日裡可都是會些三腳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