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值,那個美麗的女子竟然是為了這個男人斷送了一生真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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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歸可笑,佘顏麗到底沒顯露出來,只是冷冷地道了一句,“郝董事長的好意心領了,不過你該管好的是你的家人”,言下之意,管我,你還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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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愛國的出現算是在意料之中,但決不是她的目的,既然郝家已經按耐不住了,那麼喬家的那位還能忍耐多久呢?那人還有找上門,大概是因為自己還不夠過火,她就再燒得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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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偉最近很少再往她這兒跑,兩人難得見面,男人臉上寫滿了倦容,即便如此他仍然會扮演他二十四孝好男友的角色,四下無人的時候,佘顏麗也會問他,“你不累嗎?放手吧……”
怎麼會不累,郝曼雲的糾纏,孩子的哭鬧,父母的高壓,想想都覺得頭疼……可是這一次男人卻異常的堅持。他堅持著給她買房買車,只要他認為有需要的就得為她置辦上一件。
鑽石,珠寶,手錶,衣服……男人們用這些來表達他的愛意,彷彿那些鑽石有多閃,他就有多愛她一般。
這一回佘顏麗沒有拒絕,接受他的一切安排,她用這樣獨特的方式滿足一個男人的虛榮心,只有一條,在沒有離婚之前,不能碰她,在男人看來這就是對他的報復,也算是一種考驗,更何況佘顏麗早已料到焦頭爛額的他根本無暇分/身。
謠言愈傳愈瘋,一時間喬偉成為媒體關注的寵兒,一貫低調的喬家也成了眾矢之的,緋聞、權錢、二奶、官二代眾多敏感的詞語彙聚到一起,站著大幅的版面,成為市井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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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前總是格外的寧靜,喬偉已經有三天沒有出現了,每次通話也是匆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興許是等待了太久,佘顏麗能夠感覺到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她清楚自己這是在玩火,不是浴火重生便是玩火**。
果不出所料,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佘顏麗便見著了她想見的人。那日她約見完一個大客戶從會所出來,剛開啟車門便被人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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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小姐”,背後的男聲沉穩且帶著幾分剛勁,在空曠的地下車庫裡聽著不由得叫人背後生汗,“你是?……”佘顏麗轉身詫異地望著站在身後的人,雖然這張臉看著似曾相識但他們的的確確沒見過,之所以看著熟悉,只因為長著一張大眾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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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佘顏麗的疑惑收在眼裡,一指不遠處的轎車道,“我們家先生想要見見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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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佘顏麗一面嘀咕,一面眯著眼睛看向停在一邊的黑色奧迪,昏暗的燈光下,佘顏麗將目光停留在車牌上,而後瞭然一笑,鎖了車,跟著男人的腳步,一步步靠近那輛車,彷彿連呼吸也變得沉重了。
一上車,便見到後座坐著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一張標準的國字臉,花白的鬢角,凌厲的眉梢,輕輕一挑盡是不怒自危的姿態,挺直的腰板更是令人神經緊繃不得放鬆,只一眼佘顏麗便已斷定來人是誰。
佘顏麗落坐後,經過短暫的沉默,中年男人咳嗽一聲道,“佘小姐可曾認識我?”
“喬老先生,我見過您……”那人一聽,神情不由一愣,連帶著眼角的細紋都深皺了起來。見此,佘顏麗微微揚起唇角,輕笑道,“您跟電視上有些不同……”
“哦?”中年人眯了眯眼睛隨即瞭然道,“你這個女人倒是有點不同,你不怕嗎?”
“怕?”她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的,“如果喬先生真想把我怎麼樣,也就不會把我請到您的座駕上了吧?”
“哼……”喬老頭輕哧一聲,佘顏麗聽出他調子裡的不屑和輕蔑,懊惱地轉頭看向窗外,兩人一時無言,車子緩緩開向郊外,夜黑風高,四下無人,殺人放火,若不是之前放下豪言壯語,她還真想應景地打個哆嗦。
“喬老先生,您該不是請我來看夜景的吧,有話您不妨只直說”,薑還是老的辣,憋了許久妖精到底沒有鬥過那老狐狸,先破功出了聲。
“我以為佘小姐你是個聰明的女孩”,老頭頓了頓,如劍鋒般的利眉皺到一處,頗有威嚴,等停下車,前座的司機下了車,又繼續道,“所以雖然知道阿偉與你一直糾纏不清,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太高估你了……”說著話,男人從自己的手邊扔出一疊厚厚的雜誌,不用看那些花花綠綠的封面,佘顏麗也猜得出上面寫著什麼,只是她不說,她低著頭靜默等待身旁的人開口。
“佘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