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審問,問出倭匪主力所在,兩下若是口徑一致,那才不會出差!”
關少河點頭道:“五少爺說的是。”當下便有兩名南洋人和一名關氏貿易行的夥計跟著去了後艙對那名倭匪進行審問。
韓漠等關少河一行人過去,這才轉頭看向鹿角匪首,很冷淡地道:“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有可能會饒你一命,但是隻要有一字不實……後果你自己也知道。”他指了指後艙,道:“他們已經去了後面審問,我剛才做了個決定,你二人誰能先將我們想知道的盡數說出來,就能夠留下一條性命,否則……!”他冷冷一笑,後果不問可知。
南洋人將這番話翻譯過去,鹿角匪首立時大叫起來,一副慷慨模樣。
南洋人小心翼翼解釋道:“他……他說他是名門武家,絕不……絕不妥協,讓……讓大人您趕快殺了他……!”
“我擦!”韓漠頓時不愉快起來,眼角也不轉,右手探出,便又刺穿一名倭匪的咽喉,隨即仿先例,將那屍首丟入了大海。
“問問他,妥協不?”韓漠冷笑道。
那鹿角倭匪強自撐著,可是意志已近崩潰,眼前這個年輕人真是殺人不眨眼,充滿了兇戾之氣。
這一次南洋人翻譯過來後,鹿角匪首既不說同意,卻也不敢說反對,只是惡狠狠地盯著韓漠。
韓漠見他不說話,知道他的意志已經鬆動,必將這天下間還真是沒有多少真正不怕死的人,所謂的不怕死,只是沒有到那個份上,一旦真要面臨著死亡的威脅,每個人都會在內心中充滿恐懼之心。
“你是島津月久的部下?你們出來多少日?主力如今在何處……主力軍隊,究竟有多少戰船多少人手?”韓漠平靜問道。
那丘硫立刻將韓漠的話翻譯過去,鹿角匪首立刻挺起胸,咕哩呱啦一陣,那丘硫又向杜冰月解釋一番,杜冰月這才向韓漠道:“小五哥哥,這人自稱叫做立花道雨,並不是島津月久的部下,他的主公乃是倭之丸的大名大友義良,大友義良與島津月久結為盟軍,所以他才在二十多天前受命出來打探我們的動靜。他說立花家族乃是武家名門,他立花道雨亦是大友家的重臣,在倭之丸國他也是名動天下之名將,世人都稱他為‘雷神’,身為名將,我們不能如此侮辱他……!”說到此處,杜冰月忍不住飛起大長腿,一腳踢在立花道雨臉上,又踢飛立花道雨兩顆牙齒,恨恨道:“姑奶奶就是要侮辱你,你又能如何……!”
韓漠禁不住在心中啞然失笑,這樣的貨色也能稱為名將,還他媽的“雷神”,這要是被商鍾離蕭懷玉等一干中土名將知道有這樣的人物也配稱名將,只怕一個個都是死不瞑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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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九章 南洋禍事
那丘硫聽杜冰月這樣斥罵,也不知道是否要翻譯過去,好在韓漠已經向他道:“問他倭軍主力在什麼地方?有多少人手,多少戰船?”
那丘硫急忙詢問,立花道雨卻是撇過頭去,似乎要頑抗到底。
韓漠嘆了口氣,喃喃道:“真是麻煩。”將手中槍扔掉,接過了一把鋒利的大刀,他這大刀一到手,立花道雨身後的倭匪們都是大叫起來,他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只要立花道雨不順從,這年輕人就會對他們動手,此時換了刀,只怕是要用另一種殺法了。
但是無論何樣殺法,只要立花道雨如此頑固下去,倒黴的只能是他們,他們會被這個看似溫柔實則嗜血的年輕人一個個殺死扔到海里。
在死亡的威脅下,這些倭匪大叫起來,而那丘硫已經向韓漠解釋道:“大人,他們願意說,只要大人不殺他們,他們將所知道的都告訴大人!”
韓漠嘴角浮起笑意來,而立花道雨此時正向他的部下怒吼著,只是如今身處絕境,幾名部下也顧不得他是什麼名將什麼雷神,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韓漠將寒刀虛空劈了兩下,刀光陰寒,寒氣逼人,他向著立花道雨淡淡笑道:“既然有他們說,也就用不著你了。”揮刀便往立花道雨頭上砍落,立花道雨大聲叫起來,那大刀在他腦袋上面兩寸之處停了下來,韓漠冷冷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立花道雨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向那丘硫說了一番,那丘硫忙道:“大人,他說他願意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而且他還說,有許多機密大事不是他的部下所能知道,如果你想知道機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