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起復地。至於說噶禮嘛直也是聖眷較隆地。他又是滿人加上他母親與皇阿瑪地關係。李煦、曹寅對他也會維護幾分果放在以前。皇阿瑪也許會不了了之是現在他老人家這邊訓斥著太子。那邊派張鵬去審案。應該也是有著想動噶禮地意思。只可惜張鵬這次地行事未能合他地意。”
“噶禮雖說有貪汙之事。但皇阿瑪看在他乳母地分上。怕也是有所顧慮。所以這次明知張鵬循私。卻未將他召回。可見他老人家也是在猶豫地。最後會如何還真地不好說。”四阿哥沉吟著說道。“那張伯行雖是個清官。可卻是個沒才地。這種人就是起復了。也未見得有什麼好處。”
“這倒是。”十三阿哥點頭說道。“皇阿瑪也說過地。張伯行‘操守雖清。總因不能辦事。衙門案件堆積。連年不結。以致拖累多人。經時羈候。民皆怨之。縱不愛錢。於地方何益又說‘張伯行向曾奏稱。臣無以圖報。惟期風移俗易。家給人足。乃撫吳數載。風俗未見移易。近聞蘇州百姓生意漸至消耗。米價初只七錢。今長至一兩六七錢。民食維艱。所云家給人足者何在撫乃封疆大吏。當誠心為朝廷效力。俾地方有益。不當無其實而出大言。以欺世盜名。’只是這清官自也有他存在地必要。地方上成不了事兒。還可以調回京城嘛。”
“這是不是就是孟子說地。尊賢使能。賢者在位。能者在職啊?”雲錦聽地眼都直了。真是佩服十三阿哥地記性。康熙說地話居然背地這麼溜。
“也不完全是這個意思。皇阿瑪也說過。‘大臣則自有大臣之體。當行有益於地方民生之事。非徒尚操守而已。即使操守平常。民猶諒之。未若自恃廉潔。貽累地方之為甚。木偶泥人。縱勺水不入口。安所用之”四阿哥接上了話。“他老人家認為。不能辦事地清官。‘反不如不清之官’。而且‘清官多刻。刻則下屬難堪’。皇阿瑪也說自己‘屢為藉口操守者欺’。所以清官要用。也要量才而行。寧用操守平常地能吏。不用因循誤事地清官。”
“爺說的這話是在理的,也是真正為朝廷和百姓考慮的,不過,怕是平常百姓不一定能明白,”看來四阿哥對老康的話也是耳熟能詳的,雲錦心下嘆息一聲,“就他們心裡認為,只要是清官就是好的,剛才二位爺所述皇上的話,想來也是他老人傢俬下里說的,明面上必然是對清官讚揚有加的。”
雲錦的嘆息當然是其來有自的,四阿哥這個人是個辦實事的,當了皇帝以後也是多為百姓民生著想,只是說話太過直接,而且做事也太過急進,反而是出力不討好,康乾盛世,康乾盛世,其實雍正時期是居功至偉的,康熙末年國庫已經空了,是雍正一點一點兒,起早貪黑的給添滿了,而且也讓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可是大家卻只說是康乾盛世,單單的把個雍正隔了過去,甚至還羅列了好多莫須有的罪名給他。
一想到這兒,雲錦就有種衝動去找那個正在睡覺的元壽,好好的打他一頓屁股,讓他敗家,讓他只記得爺爺,卻忘了老子。可是也只限於想想而已,真讓她動手,她可捨不得。
雲錦捨不得的不光是自己的兒子,還有兒子他爸他這番話,雲錦好象看到了他登基以後的情形不光是懲治貪汙,而且還嫌清官們沒才能,這不等著要得罪一批人嗎?更主要的是,這些人都是可以掌握輿論的,經過他們的惡意宣傳後連得了好處的百姓們也不念他的好了。
“那是自然的,”十三阿哥卻沒有云錦這等隱憂“皇阿
開的諭旨裡可都是說,‘清官不累民,朕為天下主,~究性理等書,如此等清官,朕不為保全讀書數十年何益,而凡為清官者亦何所恃以自安乎而且司馬光也說了,‘與其得小人若得愚人’,所以官是一定要用的,至少可以用來倡導官場的廉正風氣嘛。”
司馬光這位砸缸的小朋友,不贊成把人簡單地劃分為賢與能兩大類,他說應當首先把德與才的概念區別清楚。才者,“聰察強毅”是也;德者,“正直中和”是也。才與德相較,德是第一位的,即所謂“才者,德之資也;德者,才之帥也”,據此,他覺得應該細分為“聖人”、“君子”、“小人”、“愚人”四類,“才德全盡”是“聖人”,“才德兼亡”是“愚人”,德勝於才是“君子”,而才勝於德則是“小人”。
司馬光認為,朝廷用人,寧可用沒才沒德的,也不能用有才無德的,“凡取人之術,芶不得聖人、君子而與之,與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則?君子抰才以為善,小人抰才以為惡。抰才以為善者,善無不至矣;抰才以為惡者,惡亦無不至矣。愚者雖欲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勝,乳狗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