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軒便一直隨在玄神子身邊,故而,他的身世不為外人所知。”
“霖國?”雲澤重複著呢喃,心中百轉千回:方子軒此番行為非是簡單所為,可是,霖國與姜國已結秦晉之好,又怎會摻和?
“主子?”漓落見雲澤不言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輕聲出言“為何你想知道方子軒的事?”
“方子軒自稱‘神醫’,已被請進了城主府,救治穆清歌。”逸塵亦是愁眉不展,若是如漓落所言,為何方子軒會不遠千里來這姜國錦城,僅是為了行醫救人嗎?他到底意欲何為?
“哦,原是這件事啊,我知道啊。”漓落恍然大悟,表情極是奇怪地看著逸塵,其實他也很想以這樣的眼神看著雲澤,只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自小他便許下諾言,必定娶那‘姜國雙絕’之一。”
“方子軒與你既是宿敵,又為何會與你說這些?”逸塵始終覺得方子軒這件事透著不尋常,並沒有漓落所說的那般簡單。
“當年的‘姜國雙絕’原是現在的皇后與毅侯夫人,十年前的‘百花盛宴’一簫一舞名動天下,我必是自豪的,便與他說,霖國女子比不上姜國貌美聰慧,可那廝卻說,既是如此,等他行弱冠之禮後,定會娶那‘姜國雙絕’。”
“看來這些年,你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了。”雲澤漫不經心地斜睨了籬落一眼,滿眼皆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
我亦是覺著好笑,漓落怕是隻在醫術藥理上精通,跟了雲澤這樣久,竟也猜不透雲澤意欲何為,原說為何倒黴的總是他。
次日,錦汐別院來了個素不相識的客人。
“主子,門外有個年輕男子,說是來向小姐賠禮道歉的。”南宮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話落,人便又隱身不見了。
“男子?”我極是茫然地看了看雲澤,見他神色微變,空氣中飄散了幾縷酸腐之味,執起他的手“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雲澤沒好氣地握住我的手,輕輕吮著如柔荑般的嫩白的指尖,時不時地舐咬著:“不管是誰,都不許與他有過多交集。”
“是了,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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