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就讓這廝看到她臉紅心跳的樣子。
但是她顯然是想得太多了,像傅子玉這樣陰險的男人,還會給她開燈的時間嗎?
“怎麼了?不舒服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說罷,傅子玉竟是就如此湊近了她,就著此刻的姿勢側著臉往她性感的脖子側面貼去。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倆人靠近站在一起,距離之中又有著若有似無的牽絆,空氣內的溫度彷彿也因為二人之間的小小距離緩緩攀升。
心跳突然就強烈了起來,她甚至能夠聽見自己心跳強勁的聲音。
男人細細碎碎的呼吸聲並不大,但奇蹟的是他湊近她的同時,又似乎是故意一般,將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令她耳根子一段段的軟紅了起來。
扣緊了她的小蠻腰兒,傅子玉紈絝蠱惑的眯起了狹眸,薄唇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別躲著我,你不可以怕我。”低低在她柔軟的耳廓上掃了一下,靈活的舌尖兒有著無形的力量,使得她立刻便軟了下來。
有些承受不住變身為流氓的傅子玉這般無恥下賤的撩撥,傅月溪很沒骨氣的深吸了一口氣。
“你能別離我這麼近麼?”
她全身的細胞都在緊張的浮動,好像只要這個男人一靠近她,她全身的敏感就會集體感染,然後全速發飆,使得她的感官也因為這陡然間緊張起來的種種而越發的敏銳。
這個男人就是有著這種本事。
哪怕是他還沒開始做些什麼,就算此刻他也不過是單臂摟緊了她的小蠻腰而已,但她就是清楚,只要他一出手,她就會立刻受不住,其實傅月溪自己心底也明白自己那股子濃烈而又急需成長的感情是多麼的微妙。
“那可不行,我不離你這麼近的話,我擔心別人會靠近你……”
淺笑一聲,傅子玉恍若未覺她語氣中的冷淡,狹眸半眯著不去探尋黑暗中的她臉上是帶著何種情緒說出這種話的,但他的主權,是必定要宣誓的。
他傅子玉的女人,他不能靠近,誰能靠近?
“呵呵。別人會靠近我,也不可能是跟你一樣。”
本就對他還帶著火氣,現在卻聽見傅子玉自大獨佔欲強的話語,傅月溪心底那點兒原本沉溺的火星子又一次的寥寥燃燒了。
“哦?此話怎講?嗯,那就說說我靠近你是哪樣兒吧?”
若有所思的語氣,男人緊扣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另一隻手散漫的在她難得披下來的長髮上梳理著,漫不經心的動作中,卻殘留著男人心頭的一抹餘溫,難以察覺的溫柔。
沒有想到傅子玉今天竟然有這麼多話說,傅月溪頓時就覺得她每說一句話,身後的男人都一定會有辦法說出下一句。
他是個全才。
還是個能說會道的,外界人只道他是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且沉默內斂較為低調的男人,卻不知道他實際上是個腹黑陰損自大又自私,獨佔欲極強且能說會道的男人。
像是無力又像是無語了,她緊緊的閉了閉自己的雙眼,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明天還要上班,能不能先放過我?”
白天在公司內到現在這一刻,傅月溪明白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我也要上班……不是不放過你,是放不下你。”傅子玉啃噬著她的耳垂,清淡的聲音略顯涼薄,在漆黑的臥室內,感受著她近距離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整個人投注於屬於她味道的臥房,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自從今天早上與她有了那一場冷戰以後,傅子玉就徹底的醒悟了過來。
對付傅月溪這種得寸進尺的女人,是決計不可以軟的,一定要硬一點,再硬一點。
誰讓她壓根兒就不喜歡吃軟的?她喜歡吃硬的!
放不下?呵!
傅月溪默,垂下頭,她哭笑不得,若是不放過她,那這麼在臥室內站著也根本就不是回事兒。
就在她沉默一秒的時候,來自於男人的摧殘再度將她的精神逼到極點,就要崩潰的腦細胞全都要死在這睡眠不足上了,心頭大怒的傅月溪感受著耳垂上螞蟻啃咬似的密密麻麻難耐瘙、癢,眼底冒火。
“傅先生,如果你現在不想睡,就請你離開這個房間,畢竟你不要睡,我還要睡,好麼?”
傅月溪這人沒有別的習慣和特點,最大的就是性格特點了,她看起來好說話,對什麼人都可以微微一笑,對什麼事兒都可以過往雲煙,但是她卻是個超級犟的主兒。
一旦撅起來,那估計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