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不想告訴你啊,只不過這位夫人看您雖然也像是大戶人家的人,但是您一定幫不了我們,這事兒只有能見到皇上才能幫得了我們。”
簡懷箴微微一愣,半天才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去見皇上。”
“什麼,您說帶我們去見皇上?”那老丈微微一愣,身子抖的一顫。
簡懷箴定定的說:“不錯,我的確是要帶你去見皇上。你們可以都起來,一起跟我入宮去。”
那老丈驚疑不定,不知道簡懷箴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忍不住向簡懷箴詢問道:“請問夫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這麼容易見到皇上?並不是我懷疑夫人,只不過是這事兒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簡懷箴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懷箴長公主。”
那老丈一聽,頓時面色被驚嚇的發白。
過了一會兒,這才轉而紅潤起來。
他又驚又喜,連忙向簡懷箴叩頭說道:“難道您真的就是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真的是皇長公主嗎?”
簡懷箴笑了笑,便把自己的印璽拿出來給那老丈看。
那老丈看了之後,這才大聲呼喊道:“既然您真的是皇長公主,那我便也沒有什麼不敢說的了。皇長公主,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呀。”
他身後跟著的那些人也一起向簡懷箴呼喊:“皇長公主,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簡懷箴看了看,見他們在這裡實在是太過於招搖,所以便對他們說道:“好了,你們先隨著我,我們到前面的茶樓之上慢慢說。”
於是,簡懷箴便帶著他們來到前面的茶樓之上。
讓那店小二給開了一個包廂,然後才把他們引入到房中。
她詢問那老丈說道:“老丈,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您說您那裡有苛捐雜稅所以才落到這種地步,可以儘管跟我說來聽聽就是了。”
那老丈聽簡懷箴這麼一說,頓時撲到地上給簡懷箴跪下,說道:“皇長公主,這事兒老丈我是想過了,即使是見了皇上,皇上未必也能夠給解決。如果是今天見了皇長公主,皇長公主一定可以幫得上老丈的。”
簡懷箴仍舊是聽的稀裡糊塗的,但是她沒有打斷那老丈,仍舊是聽他說下去。
那老丈便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怨皇上,如今明明是天下歌舞昇平、一片太平,不知道為什麼皇上卻還是要加重我們的苛捐雜稅,讓我們納重稅,我們實在是忍受不了那苛捐雜稅,所以我們才四處逃亡。我們村子裡原本十分富庶的,但是就在大約兩個月之前朝廷忽然下了聖旨要我們大肆的繳納苛捐雜稅。原本的時候只要繳納一擔糧食就好了,現在家家戶戶都要加重到十擔。這麼一來,我們每年的收成都不夠交稅的。如果我們不交稅的話,就會被朝廷的人責打,還會被關入到監獄之中,以至於村子裡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到後來我們再也熬不住了,便紛紛出逃,可是天下之大又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想進京城來見皇上,同皇上理論理論,所以就一路走進了京城。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巧合之下竟然見到了皇長公主,還請皇長公主為我們做主呀!皇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老丈高聲呼喊,呼喊的簡懷箴心中一陣疼痛。
因為簡懷箴乃是一個悲天憫人的人,她從來沒有想到在如今盛世的情況之下竟然還存在著有些地方要繳納苛捐雜稅的事情。
而且據她所知皇上從來沒有下過聖旨要讓什麼地方來加重賦稅。
所以她微微蹙了蹙眉頭,說道:“老丈,你是不是弄錯了?依本宮記得這皇上從來沒有下過什麼聖旨讓什麼地方繳納苛捐雜稅啊。”
那老丈卻跪在地上不起來,涕淚橫流說道:“皇長公主,我老丈怎麼可能記錯了呢。要是記錯了,我們又怎麼會流亡到這京城來。我說的句句字字都是實話,倘若皇長公主您不相信,儘管派人去調查好了,我就住在河南省的吳山縣的一個村子。如今吳山縣家家戶戶都要忍受苛捐雜稅,皇長公主儘管可以派人去調查。”
簡懷箴聽他這麼說,一時之間倒是覺得有些奇怪起來。
她心想:“難道皇上竟然私底下徵收苛捐雜稅而沒有同任何人說過嗎?”
她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是她看那老丈說話的模樣,並不像是假的。
她便問那老丈說道:“如今你們的稅收真的是增加了十倍嗎?”
“是的。”那老丈連聲說道:“以前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