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貞兒和于冕的私情,皇上會不會相信。
但是當他聽到皇上這兩句話之後,他知道萬貞兒在朱見深的心目中的確是佔有很重要的地位,無論他說什麼,恐怕都沒有用,所以他決定便打住不說了。
朱見深見他在那裡一個人半日欲言又止的,並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便開口問道:“林公公,朕看你老是吞吞吐吐的到底有什麼事,你有什麼事瞞著朕嗎?”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林建安連忙上前下跪說道:“皇上,奴才並沒有什麼事情瞞著皇上,奴才只是想隨口同皇上說一下罷了。”
朱見深心想量他也不敢,想完之後便點點頭說道:“罷了、罷了,朕也知道你應該不會有什麼瞞著朕的,你每天都在朕的身邊,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每天都在做什麼,難道還有人比朕更清楚嗎?不管怎麼樣,這些日子以來也辛苦你了。”
朱見深對林建安一陣褒獎,讓林建安心中簡直熱血沸騰,因為自從他跟在朱見深身邊之後,從開始的時候,完全不被朱見深信任和重視,到以後漸漸地被他所重視,而一直到現在,他居然對自己說出這麼好的話來,讓他心中怎麼能不歡喜。
其實,這一切都同萬貞兒有些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他想來想去覺得不管怎麼樣,只要萬貞兒不得罪自己,自己也不要與她為難了,所以他始終還是沒有把萬貞兒欲把于冕放走的事情告訴朱見深。
朱見深打定主意之後,便開始命令殺手向簡懷箴討要那金玉杖。
于冕失蹤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懷明苑之中,起先是張夫人發現于冕不見了,於是,她便派人去懷明苑中求救。
方寥和江少衡、紀惻寒聞言之後都覺得大吃一驚,他們都瞞著唐驚染,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因為他們知道倘若一旦告訴了唐驚染,恐怕這件事情一定會令唐驚染憂心不已,所以他們就特意沒有告知於她。
江少衡緩緩地說道:“于冕失蹤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蹊蹺,如今皇上已經答應皇長公主並不再同於冕作對了,倒是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把于冕虜走呢?”
紀惻寒想了想說道:“莫不是于冕得罪了什麼強盜之流的吧?”
方寥搖了搖頭說道:“惻寒兄你說笑了,于冕平日裡除了上朝便是足不出戶的,又怎麼會得罪什麼強盜,這件事情總之以我看不會是那麼簡單。”
三個人聽他這麼說完,具是一陣嘆息。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紀惻寒問道。
方寥想了想搖了搖頭,便把眼神轉向了江少衡。
江少衡定下神來慢慢細思,只覺得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倘若就這麼去查詢于冕的下落,未必能夠查詢得到,因為于冕原本好好的,為什麼忽然之間就不見了呢?
這件事情說起來,說不定便跟朱見深真的有什麼蛛絲馬跡的聯絡,倘若不然便是有旁的人虜走了于冕,而要他們一時之間去查也沒有這麼容易的,而今他們能夠做的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等,等有于冕的訊息。
不管是誰虜走了于冕,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向張夫人開出條件,只要有這一點就不懼怕劫匪會對於冕不利了。
方寥問了問那老管家說道:“之前的時候,你們于冕少爺有沒有什麼異樣?”
那老管家想了想,半天才摸著斑白的鬍子說道:“我們於大人並沒有什麼跟往常不一樣的樣子,只不過那之前的時候有一個宮裡的嬤嬤曾經入府來找過他。”
“宮裡的老嬤嬤哪是誰?宮裡的老嬤嬤又怎麼可以隨意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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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五,悔意漸
江少衡聽他這麼一說,眉頭打結,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了。
那個老管家頭髮有些花白,他搖了搖身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呀,這宮裡的人我也不能認識,只不過那個老嬤嬤平日裡曾經跟著萬貴人出入於皇宮之中的,我想她一定是萬貴人身邊的人。”
紀惻寒猛然驚醒說道:“我知道這怎麼回事了,你們想一想呀,那宮裡的老嬤嬤剛剛出入于冕府中,緊接著于冕就遭遇到了如此不幸的事情,怎麼想這件事情都跟萬貞兒有脫不了的干係。”
眾人一聽都覺得是有蹊蹺,說不定當真是萬貞兒做的,但是他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萬貞兒要下手對於冕不利,所以他們一時之間都不說話。
倘若這件事情真的跟朱見深沒有關係,只是萬貞兒一個人